奋?鸡儿越硬?”
指尖在他红肿肉臀游抚,如柔丝拂过,很痒,灼热红肿中丝丝拂痒比继续痛打更难耐,像蚁行侵袭、如带春情粉药效,灼痒钻向他前端阴茎,像要将他阴茎痒暴。
他宁可挨打,不、不要这丝丝灼痒、欲痒!
他晃了晃脑袋,晃不开她的热息,从耳际窜向心尖、鸡儿,撩起酥痒涟漪,他咬牙低吼,“继续打!”
要甚就偏不给甚!她指尖继续在他左肿臀峰游拂,往上面吹喷热息,灼暖掌心贴心轻抚助消肿化瘀……
“啊,哈 ? ”,他痒得左右乱蹭,舒服得轻喘,磨蹭得阴茎疯狂憋胀!被训罚、被肆意欺负耻辱至此、全化成欲狂!他喜欢、要……
她刚抚按过的右臀,倏地又挨了一戒尺!他愣了两瞬,继续报数,回过神来,她正拂弄、抽打同时进行,他忍不住又乱蹭!这该死分裂的一边欢痒、一边灼痛!
所有灼、痒、痛、蹭弄阴茎难耐、舒爽全汇成兴奋欲狂冲向他下腹!鸡儿憋胀,射意乱窜,像要暴炸!“左二十,、右二十,”他咬牙报,一阵狠狠上下、旋晃扭蹭,抬高肉臀,迎向她刚好脆脆落下的戒尺!射意冲出精关、马眼!重重闷哼,他生生被打射!
她腿上衣袍湿意明显,看来射的不少。
趴在她腿上喘气,感觉她手掌又贴上肿臀按揉,手势甚好,舒服得他身心舒展、大腿根轻颤,真是贴心蛇蝎……
她拿起竹板,比戒尺略宽,吃疼范围更广,痛感更沉,激起的兴奋、狂乱也更深沉?
她再次拽起他头发,看赏他射精后一脸潮红迷离、慵懒颓累,这付淫样儿比平时有风情多, ? “舒服?楚相?挨打得喷射?”
清俊脸一片通红、连同耳尖、颈侧,她扬了扬手中竹板,“那就继续,看病骄男,能射几回……”
脸色倏的变白,他;
她嗤地轻笑,放下他,按在腿上,左三下、右三下,狠、沉、高抬快落!
痛感又沉、又重,砸得他七晕八素,怒喘得差点喘不过气,喘息里多了点什么东西——
——他重喘得如欲欢高潮叠起?
脸一红、心一燥,痛感又诡异化成兴奋直往鸡儿钻,刚软的鸡儿再次被制激硬昂起来!他再次被打硬!这回连蹭磨都不需。
“嗷!”他抓狂,“停下,我累了,我病着……”他实在不愿承认他真的很受用屁屁挨打?比平时勃起顺畅多!连续硬勃!不知是该庆幸、还是鄙薄自己!
她放下竹板,拿起小硬鞭,“我觉得啊,楚相、身子好着,性欢能力也颇强,是个强男子!”
他一怔,呆呆接口,“是么?陈王真这么认为?”
“当然!”她耸肩,撇嘴,白眼,“所以、无需停下”。
他:……
挺了挺已肿成两个小肉山红肿肉臀,坚强的继续挨罚!
鞭打前,她再次撑开手掌按向他红肿肉臀,用力按磨化肿消瘀,舒服得他陶醉呻吟,可之前每回揉按后、总跟随一通狠烈抽打!他边受用边提着心警惕倏然而至的剧痛。
她大拇指坏坏探进他臀缝,轻戳他大阴囊,衍生强制挑逗,他鸡儿持续坚挺;
他第一回觉得他的屁屁像性器的一部分,一碰、一打就硬?这打屁屁和事后揉弄都像极一场交欢。
“舒服?”她再次俯身,在他颈侧耳廓吹喷热息、含弄他耳垂,手掌依然抚按肿臀,手指在他敏感会阴处抚弄;
“嗯、呃……”舒欢在阴茎、灼痛肉臀间乱窜,他脑子一窝粥缭乱,微微抬起头,“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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