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弄……
越看他越紧张,那话儿总半软不硬、龟头依然垂下成倒柳状,他更羞急;
“你这是撸面团呢?要做大馒头?”妻主终忍不下去,握着他的手挪到龟头处,重点只在大蘑菇伞沿撸捏,他笨拙的手在她握弄下,骤焕魔力,鸡儿硬挺,膨勃得吓人:
人俊惠,阴茎却极粗长,与温润脸相、时刻闪着贤惠温柔暖光眸眼大相径庭,没弧弯幅度,从根部直挺粗壮至头部冒出硕大蘑菇头,青筋缭绕柱身,马眼大张、微微翕动,颇有狰狞势。
“还是妻主能耐,”他柔润声音微哑微颤。
“少拍马屁,”她将他两腿推起掰开、臀部拉至书案边沿,想当初、她才十六,看上他这根与脸相、性情完全不搭分裂鸡儿,招进俯中……
看她这架势?竟是要在他勃起阴茎上写字?瞥了那狼毫尖一眼,触碰柱皮,定痒得紧,他先打了个颤。
她看他一眼,“少倾有得你颤的。省点力气。”
一手捏住他大龟头,指尖不时搓捻,一手提笔,一个细如蝇头端正小楷落在他阴茎根部;
湿痒触感果然令他大腿根、腰腹剧颤!“嗬、痒……”
“少倾,有得痒,”她淡淡的应,这墨水、绛彩系林湘研制,无味无毒,不溶于水,耐一整年方褪色,她还加了点春情粉……
手指捻揉他大龟头,保持阴茎硬勃,“骚点,自己摸摸乳蕾,若是软了,看我不把你架到外面刑架上?”
妻主兴致已起,若是字写到一半软了,确实败兴,俊惠的人,只能双手抚弄、捏捻自己,一边嗬嗬轻喘,厢房里春色轻漾;
她抬头看他:唇轻启、眼角潮红,温柔润惠眸眼漾着春波,她正好起笔写【淫】字,“小夫郎,其实也甚淫荡,”狼豪尖重重一点,戳向他某条青筋;
“哈、呀!”他尖声淫叫;全身剧颤如筛,“妻、妻主写、写快点、好痒,好、酥,”狼豪笔尖每一着笔对硬勃阴茎都是疯狂撩逗与折磨,一缕一缕酥痒从阴茎钻痒至尾椎骨、痒至四肢百骸、痒到心尖;
“快?谁一被快操就总喊妻主慢些、夫奴阴茎要暴了;”
啊!他羞得抬起抚捻乳蕾的手蒙住脸,“妻主、别说了……”
最后一个字完美收官,她竟真的在他粗长硬勃阴茎上写了两行小字:天增岁月人增寿,淫满乾坤福满门……
“啧啧,好茎,够长,够粗,才写得下,我家小夫郎,有一根新春吉利又淫荡的鸡儿,”她甚满意;扶起他,让他同赏,他一脸讪讪尬色;
“妻主好字,”他松了口气,却见她换了笔,沾了绛彩,将他移到书案正中,在他白皙乳胸上作画:
以粉艳乳蕾为底描春艳海棠,左添两朵,右加四枝,朵朵粉艳奢靡,透浓浓淫欲春意,赤色苍枝顺着他收削腰线而下,至腹胯收,一气呵成,他酥痒得几乎将唇皮咬破……
“嗬,呀,痒、嘶,”狼毫尖抹过乳尖、乳晕、腰侧,酥痒得他差点射了……
将他拉起来,推至铜镜前,“这身新衣裳,小夫郎可中意?若非舍不得让人瞧见,本王定在春宴上叫众人开眼;”
粉艳乳蕾融为海棠艳蕊,衬着一身如雪白皙肌肤,无法言喻的艳靡!“妻主……”他眸眼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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