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操玩得无货可射,瘫软成泥,吟喘惨叫得嗓子干哑,腰肩都是掐箍痕,两颗乳蕾艳如红豆。
声响渐歇,候在外的蔡如:“恭喜皇上、花侧太后,合欢如意!”
花煜羞得钻进被窝。
赵殊声音都透着餍足,“嗯,有赏。”
临走时,赵殊道:“好生服药,初九随朕祭拜天地诸神去”,顿了顿又说:“佑你陈伤早愈。”
啊?脚踝肿痛,他还是硬撑着跪拜眼眶湿重山呼谢恩,“谢皇上隆恩!皇恩浩荡!吾皇万岁!”
从袖兜里掏出附喜红小肚兜扔到他身上,她:“身子好些,穿这个到朕寝宫……”
0091 91、“愿臣持久”(GH,红肚兜、鸡儿小裙袍,坐脸激烈边缘交欢)
花煜的处子膜,是他自己揭的;赵殊真没当回事。
因她【好生服药,初九随朕祭拜天地诸神去】和身子好些过她寝宫两句,他除了服药,每日坐椅上打太极、五禽掌出汗。初八一早,太医便向皇上禀报,他温烧已退,无大碍;
真真应了早前那句:花侍郎真是坚韧呐。
赵殊又问:“陈伤呢?”
老太医沉吟,终跪下,“且好生休养。”老太医没敢说,此番花侍郎在牢中受的罪不浅,且施打的,应是旧人,挑他陈伤处虐打!
赵殊转向蔡如:“既好了,宣见吧。”
……
花煜从枕头下找出那个喜红小肚兜,小小个,他又高颀,穿上连乳蕾、肚脐儿都遮不住,莫说关键性器;他耳尖腾地也成喜红色。
肚兜细绳上还系着个掌来长半身小裙袍,他琢磨半晌终明白,这半身小裙袍是套穿阴茎上的!
鸡儿颓软时堪堪好遮住软肉条,勃硬时,大龟头从裙摆下翘出来,勃硬完全柱身往上勾、掀翻裙袍摆,透着十足淫气!
他才不穿!太淫荡、淫骚了。
他穿上舒服书生袍出门。
几息后,厢房门唉乃推开,他又回来,脱下书生袍,将那两件玩意儿呼噜噜胡乱套上,也不穿上中衣,直接套上书生袍。
……
赵殊在窗前书案后看祈福疏文,也不抬头看他,“怎生这么迟?穿着小肚兜、阴茎小裙袍?衣袍脱了。”
帝无戏言,说一不二,局促片刻,花煜只能依言。
并非第一回在她面前脱衣了,依然腼腆羞涩,脱去长袍时,又羞赧侧转身;她轻笑,多此一举地,仿如展示修颀侧身、俊雅侧脸?
这回内底无着亵裤、中衣,修长手指将书生袍往后拂落,便见一身雪白、两抹喜红:
红绽艳,白如玉,小肚兜胸襟上方两点乳蕾嫣粉,极短尖底肚兜下摆,细腰坦然无所遮藏,阴茎小裙袍欲盖弥彰束着软肉条;穿这俩小东西,比一身精赤更撩人亵玩……
衣短腿长,衣艳肤白,更显长身玉立,倍添俊魅,叫人想压倒操弄得白液喷飞配这身喜艳!
她半眯眼赏看了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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