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一滞,骂咧声不由自主收起,薄唇抿成条直线,貌似淡定,眼里闪烁不定的怵惧出卖了他。
他兴许还不够怕陈映,却怵极林湘!
自接手他以来,她没亲自奸虐他!引萧婉儿、阿珠等奸他后,将他扔在这,萧婉儿她们哪个想奸淫他,只要跟前院管事婆姨说一声便可进来,怎么玩都行!屋里一应器具齐全。
她还在墙上张贴女上主导淫乐要诀、好处!教女人淫搞男人,其心、其行可诛!
东面墙上挂着幅潇洒行书长卷:【淫欢事,女人自主方为乐!】
她还仿造墙尻,将他塞在软板下,板上挖了三个洞眼,供两乳及阴茎露出,任女人亵玩、操弄……
小厮行礼后禀报:“今儿人少,性奴清醒了些,往时整日淫靡迷糊,最近变天瘦了些。”
日日不歇挨操弄直至精竭,不消瘦才怪,好在英俊底子尚存,眼窝深陷衬得玉山更挺拔俊厉。
林湘还是觉得,他平日被操搞得淫喘浪叫求饶、浊液喷飞至竭、颓靡迷糊失神模样更有意思些。
他已被操玩成性奴,清醒不了多久,少倾便连骨头都发痒,想挨操弄,前茎后穴都行……
“林湘,何必呢?”他咬牙切齿、俊眼大瞠虚张声势,实慌极,今儿她要怎生虐玩他?
“你刚才骂甚?低顺是我们的命?”
他抿了抿嘴,没答腔,心里说,难道不是?男女到底尊卑有别。
“早前你说男人不是挨操,怎么着都是操人、都爽!如今怎求死了?”林湘俯身幽幽看他,“何必呢?你俘我大景朝女兵怎不说这话?!陈云大将军若被俘,下场比你今日如何?”
林伟垂眸,不是不答,没法答。
——陈云死状极惨,陈映软鞭疯了般怒抽、杀入敌围,只从林雄马下抢回家姐半个尸身,当时,他便在一旁大喊:“留全尸,回军中亵玩”,军中枯燥,夜里寂廖鸡巴臊痒,男人就这点淫好需要,怎么了?
“没怎么。”林湘似看透了他心思说。
他:……
“四海终归女尊!打下大林京城前,你、死不得!”她在长条凳边席地而坐,从袖兜里掏出卷她亲编的《男子训戒考》,朝他扬了扬,“本官早前不得志,欲回乡写书立说,陈相让且留下,蛰伏编著这个。”
他轻嗤,“做不得清官大将良相,写淫欢事,名垂青史,荣光?”
“荣光!”林湘也轻嗤,“淫欢事,千秋不止,调教、训戒男子,立意高远,时过境迁,史笔春秋意、战国事面目全非,唯金瓶里、肉蒲上,字字是真。”
说话间,林伟呼吸浊重,俊眼浑红,扭胯哼喘,淫性渐发作。
她掰过他的脸,“明儿这书,便将随陈王回京面圣、下发,今儿,吾好好在林副将身上作最后一番较稿。”
他抬眼迷蒙看她,似明白她要做甚,又看向门口,今儿怎还没人来操弄他?往日午后定会来一两个淫搞他,下腹习惯灼燥起来……
“今儿,不会有人来。”林湘翻开书页一目十行,前面几节系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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