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胯间话儿蠢蠢勃然……
掌心越来越灼烫,她知晓他那根名器绝对不若他脑袋耷拉状,凑至他耳边调戏他:“王后,想甚呢?猩黑配艳红?”
羞红从他小耳尖呼的漫染至整个耳廓,可口得她想咬一嘴。
“我们家花侍郎,飞雁,色酱紫,配浅粉紫绣球花,丹青妙笔画不来。”无需脱裤子放屁唱戏,奸淫母皇先帝侧后,女帝极坦然。
这回轮着花侍郎低头羞赧不堪……
陈王很想接话说:臣想赏看?或臣有一朋友陆紫很想赏看?想想还是脑袋悠关些。
大景朝女子间互换夫侍群欢是常事,帝臣间更不乏此趣事盛事,女帝不会携先帝侧后和她们群欢吧?太诡异疯狂!顾良差点惊呼出声,抖得越发厉害,阴茎却疯了般硬胀,幸得陈王拿了本书放他胯间。
吓得腿脚发软,顾后几乎是被陈王拎拖下车的。
“陈、陈王、我怕。”顾后漱漱发抖,腰背俯驼,掩盖某处蓬勃尴尬。
“你没听她说【我们家花侍郎】,她不舍得互换、群欢。”
"妻主、您舍得?"顾良抬起秀眸企盼地问。
“舍得烤来吃?枫木烤后(肉),秋天的味道。”陈王突然有点大舌头,官话极不标准。
顾良:……,唇角勾了起来,咕囔:“本宫就知道,妻主舍不得。”
嘿,以【本宫】自称了。既然出游,陈映放开心怀,逗顾良玩儿,正色道:“那倒不一定,嘿嘿。”
顾良:……
红枫行宫依红枫山而建,山坳间,点缀几座别苑,正中红枫殿,自然归女帝及花侍郎,蔡如带陈王和顾后走向东南面临湖丹叶轩。
“圣上说,赶路累了,今晚各自用餐,明儿再小酌赏枫叶,上后山红枫观听道。”
“蔡总管受累。”正合陈王意,她正想验证猩黑配艳红有多漫妙。
与蔡如寒暄过,进入大厢房,见顾后看着床榻发愣。
“怎的?不赏景,发甚呆?”窗外一湖湛蓝,远山丹红,景致如画,陈王循顾后眸光看去,嘿嘿哂笑,女帝会玩……
红锦被缎上躺着几枝新鲜红枫叶,叶面洗净,枝梗皆修成纤细光滑,她走过去,拿起来细看,枝梗还抹过油脂?相当适合插那个啥眼……
陈王将顾后拉至大床上,迫不及待扯下他一应裤子,果然猩黑大阳物半勃!
她轻弹他硕大勾翘龟头,“甚端庄王后,马车上、当圣上面勃起?想甚呢?淫后!”
"没、没有、不淫,"顾良急急护住大龟头,耳尖又比枫叶还红了……
她拿起红叶放至他鸡儿边对比,果然色彩剧烈冲撞,甚有淫趣!“端庄顾后该当何罚?"反正她就是要罚他!
“罚、罚罚吃两碗饭?”
陈王:……,你以为你是小小?罚吃两碗饭?
“本王允你吃三碗!罚猩黑配艳红,”手向他猩黑柱身抓去、上下撸弄起来,撸硬了插花玩儿!
她也是搞不懂,人这般腹有诗书、俊秀矜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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