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吧,”他想,他真以色媚她、求她,她会不会赐死盛亲王?他敛下忿忿,抬眼,眼底慌乱,眼角渍起红晕,声音微颤,透着使尽力气的决绝,“他们、能做的,臣都可以……”
力气使得有点过,他连身子都发颤,颈侧有条青筋轻跳,他实在不擅如此,但凡他有两分软媚,她们早吃掉他了……
她伸手抚弄青筋玩儿,“是么?都能做?你可知道他们能做什么?骚浪贱、没底线,你会?你能?”
他悸颤,眸眼春湿而亮,如满天星星倒映春湖,红晕渐从眼角渍至双颊,她艳目眯成一条线,像老到瞄紧猎物,其实正暗笑……
颈侧被抚玩得生疼,他哼了一声,仿如应答。
将他拖进龙床,“为朕宽衣!”
他刚解开明黄宽袍上如意扣,她摇头,“用嘴!”
微怔,脸又羞红,他半跪抿叼衣襟,其实甚放肆、僭越,但也暗蕴床榻上不顾礼数张狂、无忌!
他不甚知晓抹胸暗扣在哪,她也不与他说,只用眼神强调:只许用嘴!
于是,薄唇在她乳侧上下索探、梭巡来去,他坚信只可能在乳侧,不可能在后背或心窝正中,终让他找着,小小如意扣,却在他编贝、舌尖滑来溜去,硬是不肯钻进扣眼……
热息喷在她乳侧、腋下、手臂内侧软肉,酥痒直透过抹胸,终解开来,他叼着抹胸从左扯向右,一对椒乳跳出来,带着膨勃活力和淫欲压力!
她幽幽看他,斥令:“侍舔乳,再解亵裤。”
他将她嫩艳乳蕾含进嘴里轻、重交替吮弄,青丝贴撩她胸腹的微痒与乳尖酥麻一道,令她轻颤着舒服仰颈舒叹:“呵……”
这鼓舞了他,他将整个乳晕、甚至双手挤弄更多雪白乳肉、含进唇腔,舌尖顶撩里面乳尖儿,发出淫荡【唔唔渍渍】吮吃声响……
腾出另一只手,中、姆捏捻她另一颗乳蕾,食指磨弄乳尖,她频频挺胸越来越急碎吟,他才缓缓沿着腰线滑吮下来,叼起她裤头一角往下拖;
她腿间散发微微臊甜味,脱下裤裆已湿了一大片,可见腿间光景有多泥泞、适才乳头快感颇惬意……
半跪着,他整张脸紧贴她阴阜,鼻尖刚好抵在她阴阜下端三角鸵趾,贪恋深吸,感受她轻颤,舌尖探进去、撩出小花蒂,在唇间细细抿弄再一把吸进嘴里深吮!
她过了一小把瘾将他拽起来,扯光压向床上;
两付身子乳胸贴着乳胸、腹胯贴着腹胯,唇舌勾缠、津液互度……
欢喜、爱恋不必说,做就行!
她那处湿暖紧致将他名器阴茎一气到底侵吞掉!这两处天生相契,一洞、一根,吞纳操套,和合本份,管他是甚关系!
操套得不算疾烈,时常压趴下来,与他身贴身,乳蕾贴蹭、磨弄他那颗小肉突起,他有意媚她,不甚得法,只是频频挺胸,也用乳蕾蹭弄她乳蕾,喷着热息吮吻她耳侧,喃喃:“皇上……”
“嗯嗬……”她倒是应他。
他更迷离看她,壮起胆子,“操臣,将臣亵玩透……”雅润腔调说起骚话……
“哦?几日没操花侧父后,侧父后淫心痒了?”她尾调上扬,“将花侧父花煜玩个透?怎么玩?花穴夹弄花侧父后鸡巴,操弄得鸡吧又疼又爽?”她花穴绞缩夹他,论说骚话,女帝也没带输的!
他羞得一腔胆子、力气全散了!瘫在床上,雁颈名器却禁不住更兴奋粗硬挺昂!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