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破第八层,只差一层大圆满。”
“你顶不住了?”
楚如笑了,靠着杂草堆,“冠礼前,爹爹飞鸽传书说他内功心法大圆满,确实绷不住了,那晚强行运功突破……,太丢脸,不劳他疗治,不仰仗家里对他的恩情。”
事过境迁,楚如说来轻巧,她却能听出另一番意味,这话也道出楚如为甚会拼性命救沈淳:他的性子,与其【受】,更愿意【施】;
“他得拜左相、太子师,都是虚职,你在小林,从太守做起、升迁户部尚书,终得拜右相,皆握实权。”
“他从没与我比,我也非与他争,我只是想让父母明白,我是只毒舌刺猬,但不是只无用的刺猬。”
这小林右相,政务、兵法、谋略皆有建树,兼过目不忘,只是,依然像个没人疼的少年,可着心愿意对人好,长着张不会说话的嘴,努力的向父权、母慈证明自个儿。
今儿说太多了,他拿过她手上的酒囊,喝了一大口,脸色菲红得颇诱人,白色貂领围着俊削下巴,一派矜贵韵致。
“有人告诉过你,你长得一点也不逊沈淳?”
“这还需要人告诉我?”他轻嗤。
陈王:……,这人确实很欠……,欠操弄的欠……
他缓了缓,起身捡了些干柴枝,生了个小篝火,铺了层杂草,两人挨着坐,橙通通火光映在两人脸上,跳跃着诡异暧昧。
许是氛围太过灼暖,他耳尖莫名红了起来,柴枝渐烧入芯,火堆旺烈,更添灼燥。
这时分不做点什么,太浪费了?她有些日子没欲欢,就在山野里,吃她的楚美卿吧,她和他为欢次数不算多,还没真吃够味……
这人从没和女人过于靠近,拘瑾又企盼着什么……
唇角勾起坏坏淫笑,又疾速收起,她转身撩起他下巴,深情款款凑过去噙含住他唇瓣,温柔而缱绻,轻微含吻啧啧声夹在柴枝燃烧哔驳声响中,柴枝如被添了油,更加灼旺。
她主导这个唇瓣辗转相嵌、缱绻、柔如水、不断加深湿吻,不知何时、楚如已被压在她身下,迷朦看她。
她想起,第一回把她乖乖的伴读吃了前,也是主导一个这么温柔、至深的吻,那个伴读就是林洋,如今的王贵卿,那时乖得不得了,被她吃了后缩在床幔里哭了一整天,“你是坏蛋。”
手探向他胯间,摸到鼓囊囊一大条。
竟要在这里行欢好事?他怔了怔。
望着树冠间星星点点云色,野合?其实也不坏,从前,他整日练功、习武、习兵法,恨不得一日有二百五十个时辰……
那物事在她环握下继续膨胀,渐硬如棍,“你们楚家心法、对这玩意儿特别有加持?走火入魔功力尽失、全身无力,就这玩意一点也没萎?”
楚如:……,白了她一眼,换来她几下重撸,他发出压抑轻喘,“呃!”
“我鸡儿、”他眨了眨眼,像只无辜傻狗,“比沈斯昂如何?”
陈王:……,这时分、比这玩意儿?傻不傻?
“忘了,孤操操看,鸡儿大不大、只有被花穴侵吞掉才能见分晓……”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