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撕下自己整片衣袖,露出一大截缚着绷带上臂,“孤受伤了,被疾飞的箭擦去一大片皮肉,当时不觉,依然撕杀,残破盔衣和里衣湿透,里衣能绞出血水来……”
他手指动了动,绵密睫颤了颤。
廖成瞥了眼她绷带外白嫩肌肤,没敢再看。
“反扑太狠,那一战撕杀了整整一天一夜,军中止疼药散用完,孤疼了一夜,翌日,牙疼,头疼、发热,继续上阵拼杀,失血过多,孤在马背上晃了晃,咬牙稳住,心想若是像家姐那样被乱马踩死,便再也见不到孤的沈斯昂……”
他眼睛似眨了一眨、眼珠子往她这边微动……
她缓缓虚压向他,“孤、咬碎了颗后槽牙,孤必须回来!定要回来,见孤的沈斯昂……”
她朝他张开嘴,真有颗后槽牙没了……
熟悉、清新气息扑面;
“你我第一回欢好前,你说,与你一处安静别苑,至少一旬见一回;”她顿了顿,手探进他衣襟,轻抚他胸前泛着臭苦药味绷带,手指顺抚而上,在他瘦削支楞喉结写了个【叁】,“战歇,孤三日见你一回。孤无戏言!”
她缓缓起身,走向廖成。
“铛啷”,一块薄钢刃从他袖中滑落,掉在地上……
她回头看他……
0111 111、换回两个莫名其妙的人
陈王亲自率补给新兵、押运钢珠弓弩出征,换回谢环及部分连续作战疲累的将卒。
刘照顶着双红眼,看到一车车钢珠弩,又活了过来。
有了改良小巧钢珠弩,弱小些的女兵也能上场撕杀,立战功。
“孤知道,许多人担心,攻下大林后又如何?大林男子力气大,有能耐、有野心。府衙还是女人管么?”高头战马上,陈王巡睃将卒。
一张张疲累却也充满斗志的脸,一双双渴知微忿的眼望她,她们怕陈王走昏招,将她们打下来的天下,拱手【他】人,她们今天的拼杀有何意义?
“它日定会有更多更好的器具,打破力量局限,消弥力量差距,他们也用这样的小弓弩、用小算子算账,四海清平,你们领津贴后可解甲归田、亦可拎着小弓弩回府衙当捕快,上学堂考公职,府衙、朝政当然只由我等大女人统管!何时,都是女为天。”
她们以为她来亲自布阵,没想她说着她改良兵器的用意、攻下大林后的编排……
“吼!杀!统管!女为天!”震天嘶吼响起!
“孤不打持久战,是三年、还是一年,哪天打下大林,你们哪天回去操玩夫侍!这回,孤不送男子慰兵。孤,也甚久没淫欢了;”
“吼!杀!操!”
入冬大雪前,精兵逼近大林京都卫城大青城,大林真正慌了,换了丞相,将石贵妃禁足。
……
“瞧,他们最擅于将责任推给女人,女人祸水、祸国,那昏皇帝怎不把有眼无珠的自己给禁了?阉了?”刘照望着紧闭城门,摇头慨叹。
她和陈王送胖太子归大林,来带回两个莫名其妙的人。
——大林新相杨广提议停战一旬,陈王允了,要求以胖太子换石富、石磊。这俩怎么说都是国舅爷,大林坚持不允,陈王改口,换大林卧佛禅寺住持了空大师和另一个,她在书涵中写道:“石相应知孤要哪个!”
大景朝女人有几不淫,不淫空门、不淫修道,这回陈王竟指名道姓要那个法相庄严的了空大师,天下哗然。
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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