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国制才能促使男子欲欢力进化,他们继续这般自以为是,不尊女为天,鸡儿越不长进……”
甚乱七八的,沈淳暗暗瞟觑自己胯间,他就不信顾良、小白、小奶狗他们鸡儿比他粗长?持久?
可这厨娘、哦、那太傅说的似也有几分理?大景朝男子除了承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那话儿自然越来越粗长、持久……
偷听下人说话,不太体面,他懊恼起身,把厨娘和鱼大姐吓了一跳,她们以为他打坐就跟和尚禅定似,灵魂出窍,再不闻风雨声。
门口闹轰轰,院门正对王宫东门,空车由东门进,装运后从正门出,闹中见秩序井然。
沈淳探头看了看,将小院门掩上,走回廊下呆然出神,这两天她没过来……
他筋骨伤恢复近八成,就是内力长进颇慢,若非练家子,几看不出他和从前有甚两样,这一般人看不出来的区别,是他心中的大郁闷。
——从前能打死三头虎,如今比弱鸡顾良没强多少。
楚如过来和他告别,说陈王不放心老陈相护送后宫车队启程大青城,让他相助,他身手恢复了有三成,打山贼、余党没问题,搓着手手兴奋极,好久没开打,“他们都怕老陈相,我觉得蛮好相处,一起毒舌男人弱鸡很欢乐”。
脱离轮椅后,他成了唯一能入老陈相法眼的女婿。
“你恢复了,没想溜?”沈淳大长腿摊在栏杆上,背靠廊柱看他。
“我不想让人追回来,训罚至死,一床草席卷了扔了喂狗。”
沈淳:……
“说笑啦,”他扔了几张银票给沈淳,边往外走边说,“我病弱时,人也没嫌我。”
——各人对陈梓佩的折服点可能不尽相同,楚如折服于败在她手下,他甚至感谢她没撮合沈淳为他疗治的通透、感谢她从没出面调停他与周遭的矛盾,当他是正常人,该怎么操还怎么操。
走火入魔前,几个公主都对他抛媚眼,走火入魔不良于行后,公主还是对他抛媚眼,尾调暗藏讥讽。
他像躲在角落里绕圈圈又慕飞的鸡,只愿自己舔伤口、又坚信总有恢复如常那天。讥讽声潮中,她来了,撩起他下巴、捻着他唇瓣说:
【楚相,你真会忍,非得我诈死、头七后你才大军压上?】
【嗯?还会毒舌?一会宠得你不知东南西北!】
【尝肉味后第一回十几天没吃男子,就拿楚相开荤吧……】
他是喜欢她的!至于尊卑颠倒、无法独占,和最意气风发时经历、承受骤变与完完全全的无为能力,也差不离,他当婚配也经历这么一遭……
直到天昏暗下来,沈淳才回过神。
一门之隔的王宫嘈闹后终于归于沉寂,浩浩荡荡车队启程、前往大延新都大青城。
陈王在兵营带着精兵应也提前出发了。
王宫从此只作为大延帝行宫。
沈淳起身锁了院门。
楚如走了。
她也走了,没过来最后再看看他,没来强行带他走。
廖成送弟弟到驿站,今晚不回来,他索性让厨娘、小厮、嬷嬷都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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