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层宫关开启缓慢且略疼痛,在最后关头,给女人留置再三思量时辰。
如此身体结构,女人日常欲欢更为纯粹,无繁殖下一代的功利、无致孕后顾之忧,全情受用身体欲能。
也是一层自我卫护天赋。
据说,曾有大林国男子妄想侵害强暴大景女尊女人,阴茎生生被痉挛绞锁花穴、宫关绞烂掉!从此男尊男子再不敢心生邪念!
女尊致孕开身药只对男子有效,迄今世上尚无开宫药。
所以,沈淳才需将话敞开来说,受孕又必需在交欢中进行,将话敞开了说后,显然两人不太能愉悦交欢,沈淳手上拿的应是助兴之类春药、亦或其它控制迷幻药?
很是体贴、周全,她唇角轻勾。
奉出浴血拼来的江山?生儿育女?隐退后宫?——想甚呢?!
她举起手,五指张开,手指无声的一根一根屈回倒数:伍、肆、叁、贰、壹!
沈淳犹疑间——
书房门被推撞开!
俩一身黑衣红袖箍血卫,手中拎着两付尸体走进来,小白紧跟其后,后面又跟着两个血卫,手持弯刀,一左一右夹击迅疾卸了沈淳手中长剑和药包。
看向那两付尸体,沈淳脸色剧变,她亲和浅笑看他。
——她曾说过,血卫还没出动呢,武力果真恐怖!
……
铁笼撤去后,小白行礼,躬身而退,沈淳蹙眉,目送小白,思索着什么,直到书房门关上才转过头。
“你瞧不起他?玲珑并不壮硕,擅低门道巧笑装傻酬应,徒有张精致小喵脸?”她指尖轻扫袍摆浅笑说。
倏的,抬脚、照他心窝猛地一下!将他踹倒在地。
这一脚、力道够狠!
缓了良久,他方撑起上身,手捂胸口,胸腹蠕搐、嘴角渗出两缕血丝,半眯眼看她,“从何时起?”
她蹲下来,看着这张一如既往俊朗白皙的脸,拎起他衣领、擦掉他唇角血丝,反问:“从何时起?”
沉吟许久,他缓缓道:“从来、一切都是真的。”
——最初始,沙场一见倾心是真的,几年后听说她带兵出征,已身为太子师,托太傅说情、谋了个无实职副将远赴边关只为见她、应她埙声月色下走来,都出自真情;
——被她设计留下、每一次交欢情爱、每一个浅笑张望也都真心,她诈死后的悲痛、那朵雪莲、祈望她永远童颜墨发都是真的,就连被陷害、伤后所有反应、陌上花开想随她归,皆无一丝虚假……
唯有极真、不假,才能走到大林附都、最后功败垂成这一步。
若刻意为假,他可能早败露了;
此刻的他,和初见时并无二样,俊朗、淡然,就是刚才起事那一刹,他也没面目狰狞、冷嘲奸笑,他手握长剑、并没将剑尖对她……
他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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