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镇奶酒,寒症痊瘉后,贪冰饮习性又回来了。
条凳上已躺着一溜儿精赤俊雅、俊秀、清俊、俊俏后、君、卿等……
难怪陈释暗惊,大延帝第一回流水淫席,将顾后、竹侧后、朱贵君、谢贵卿、陆美卿、楚美卿、贵人以上后宫男子全宣了来!
一直低调抚养小绍公子的林洋贵卿第一回冒头!
踱至他身边,居高临下看他——她的伴读,从小给她磨墨、背书囊,长大便被她吃了,那时年少猴急、没甚经验,操弄狠了,差点整伤他,处子膜剥落出血。
他从没加入群欢淫乐,性子乖软,躺在那委屈嗔瞪她,像极第一回被吃了后、躲床角哭说她是混蛋,要去告知大人,又说鸡儿疼,好疼、流血了……
后来、每回承欢、他必哭,哭着挨操到射精、又被她撸起,继续挨下一轮;越哭鸡儿越硬!越好操!
轻抚他滑嫩的脸,从少乖软,明明有“老人”资历,从没敢惹事生非,明面看虽不甚受宠,但她实颇念旧护他,小绍算半过继与他。
捏弄他脸颊,故意逗他,“你又胖了,”
嘴里塞着小口球,他唔唔猛烈摇头:才没有!
“有!胖得像头小白猪!”她继续逗他,抓弄他白嫩乳胸、腿侧,比豆花还白嫩。
他自小像个年画娃娃,少年抽条、如今已高颀玉树临风,可她总记着小胖腿跟在她身后努力的跑,背着重重书囊、呼嗤呼嗤的喘、越跑越俊、越可口……
“唔、呜……”
她拿掉他嘴里的口球,果然,已开始呜呜哭,这个平时耐着性子哄小绍不许哭的林贵卿,自己就是个哭包。
“胖人鸡鸡短,待朕检查检查,短了多少?”当然用花穴检查,才最精准,差一顶点儿,敏感穴壁、花心都清清确确!
拉起他的手放在他自个鸡儿上命他:“撸硬了!”
听话乖乖撸弄,林伴读有双白美手,富贵命天注定。
小青为大延帝挽好袍摆,他那话儿还没硬全,可规模已见,色浅、极粗长、青筋盘扎贲张,龟头尤其圆大,透着浅紫嫩亮,随着撸弄挺昂抖擞,和挂满泪痕俊俏软乖容颜毫不搭:
这软乖货阴茎一点也不软乖!硬、长、狰狞喷着腥臊热息!这不欠操弄么?无怪早早被主人吃了。
她毫不客气跨坐下去,久没和他交欢,不急于一吞到底,缓缓沉胯,花穴一点一点往下侵吞、掠夺,类乎扎马步姿势,随心意老道控制力度,边侵吞边坏坏缩阴……
他自小被她把玩到大,连鸡儿哪儿有颗黑痣、她都清清楚楚,小别久旷交欢,每一寸往下吞弄,都蕴着熟悉又生疏身心欲乐欢愉;
她又捏弄他脸颊,仿如童少年时;他挂着泪痕、痴乖乖看她;恍惚弹指,他的小主已是至尊女帝?!
花穴缩绞、他大腿内侧悸颤、唇轻启、嘶嘶吸气,一如从前可口。
侵吞到底、她启始上下操弄,拽起他的手拷向他头顶小铁拷,他惊惧看她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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