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有女尊规制!是一切女娃娃的庇护。
诏书有无着他一字,并不重要。
“笑甚”,大延帝负手而至。
他行礼,起身,浅笑漾颊,极淡极淡单边小酒窝闪闪。
她拿起他手边的书,一卷大林大儒沈方、一卷大景林太傅写的,林太傅那本刚好翻至:【为父则刚,此系人性、天伦……】
她挑了挑眉——他以为,他为女儿,臣服女尊规制,当然,这是一部分原因,还有原由,却是男子服下致孕开身药、怀孕、生产、哺乳,身心皆会渐臣软……
要不,林中如何会自愿一生再生,如今已为陆紫怀上第四胎……
但这不重要,她才不告知他。
“狗屁不通!”她拎起沈方的书,撕成两半;
【嗤啦嗤啦】,除了书卷、还有衣衫、裤子被撕声响;
【咔嚓】,他双手、手脚被训罚手铐、脚铐锁住!
受沈方大儒老头毒害,如何解?用淫汁精液洗脑!
她将他拽至床上、双手拷向床头板,不忙操弄他,悠悠问:“朕是不是没正儿八经淫玩过你?马眼棒、锁精环、马眼插花?春情粉?”
他脸色倏变。
她仰脖哂笑,撸硬了他,虽非名器,反应极快;
从袖兜掏出个小银匣,抽出根沾过春情粉的马眼棒,插向他马眼尿道,不顾轻微阻滞感,她熟练稳准一插到底!
撑胀、酸疼、异物不适感,侵向他尿道,偏她还颇紧握撸他阴茎!颇虐的难受、和颇爽的刺激快感,同时绽漾,从阴茎至尾椎、放射向四肢百骸!
他勾头蹙眉看正淫玩他昂扬鸡儿,此情景似千百回梦过?他眼中刚滑过深情,她眉眼唇角绽笑;
等等,不,这根马眼棒不对劲!他尿道、阴茎异常灼烫!麻痒!异常渴盼被摩弄!他眯了眯眼,眉眼唇角似撑起也微微绽笑?淫玩吧……
她悠哉抱臂看他挺胯剧颤,鬓角渗出豆大热汗滴,呼呼呼怒喘!
阴茎比他的怒喘更怒!青筋狰狞,柱身一圈一圈胀大,大龟头紫红透亮,像要撑暴!
“烫、胀,要……”润朗腔调染上沙哑,平素疏淡的人,淫欲起来,很撩人。
啧啧,她作势要走开,他急呼:“皇上……”
双手被拷住,自撸解欲都不能!她现在走,他非得被春情药折磨、阴茎暴裂而亡!
她却拐了个弯,走至墙边,拿下墙上挂着的陈勋的小鞭子,抽玩得啪啪啪作响,转回来。
“今儿,全玩个遍吧。”话音刚落,鞭尾【啪】扫向他大阴囊!
他吃疼【呃】地重喘,原本应疼得萎下去的阴茎却更挺昂!
“朕,适才在鞭尾上也沾了春情粉。”
俊脸淫菲,额头青筋和阴茎上青筋同频鼓跳!迷蒙看她的俊眼,布起红丝,眼角湿红,有那味了……
她俯身拎起马眼棒,棒尾退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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