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心里空落落的,那以后还是少喝点好了。
把酒杯里的酒一口喝下,张平安有些意犹未尽。
算了……
就在他站起身,想看下那两桌客人还要喝多久的时候,有车灯闪过,停在了他这个小院子外。
‘这么晚了,还有生意。’张平安摇了摇头,站起身子,他是想早些睡的。
一男一女走了进来。
只有两人,也好,省事。
那男人四五十岁的样子,身形富态,走路的步子极稳,气定神闲,只是远远就有着一身酒气,想来是刚喝过酒。
张平安看了两眼,就知他非富即贵,做服务业的,谁还没个眼力价?他摆起笑容,往前迎了两步。
“哥,过来了。”
“小张,来这么多次了,还这么客套。”
“嘿,我道是谁,原来是孙哥。这不黑灯瞎火的,没看清。今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西北风,哈哈哈。”
“孙哥还是这么风趣,呵呵。”
张平安应对自如,这是常来的客人,说笑也随意了几分。他随眼一扫,看向他身边的女子。
这姓孙的,可是玩女人老手。他只是好奇,这次又带了那朵花儿过来。
然后,他就看到了赵雅,她那张脸上还是画着让人看不到本相的浓妆。分明她洗过脸,要更好看。
女人咬着唇,盯着他看。
听到他声音的一瞬,赵雅就知道是他——那样温和,不紧不慢的磁性声音,缠了她好些个难眠的夜。
张平安呆了一呆,随后倒是飒然一笑,毕竟这么个撒泡尿都能浇三圈儿的小县城,再碰上也是正常。
没有男人喜欢别的男人去打量/打听他身边的女人。
张平安瞬间收起目光,笑着说:“孙哥,这是没少喝啊?要不先炖个锅,再喝上二两冲一下?”(以酒解酒,是很多老酒鬼的惯用手段,基本毫无任何道理可言,就是找个借口继续喝罢了。)
姓孙的男人拍了拍赵雅有些冰凉的手,笑道:“就是领这妮子过来尝尝你这儿的手艺,你家那正经土酿弄两斤,炖个驴肉锅,那玩意也……”
“哥,我知道。再给您收拾间屋?今儿不走了吧?”张平安知他习惯,人到中老年,总得补一下。
“哈哈,小张你知我心意,一回儿过来喝两盅。”
张平安笑着点了点头。
一言不发的赵雅微微搀扶着身态臃肿的男人,跟着他的步调,走进了一个收拾干净的小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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