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默。
“我想象不到在一个没有你的城市，我该怎么生活下去。在这里，我想我可以继续做小姐，让那些男人在我身上，在我嘴里，在我阴道里，屁眼里胡乱抽插，我都无所谓。我能把他们都当成是按摩棒。这样的日子我过了七年，早就很习惯，我的职业本来就是个婊子呀。”赵雅微微嘲弄着。
“哥，可自从遇到你后。我只要想到你，我就觉得日子有盼头。哪怕继续这样过，我…我想着能见到你，想着你能偶尔回来抱抱我，亲亲我，顺便肏肏我的骚逼，我都觉得，这样就很好了。我想一直这样过下去……”
女人微微的抽着鼻子，声音有些湿。
张平安用力的抽了一大口烟，浓郁的烟雾通过喉咙深入到肺，有些暖，也有些恶心。
女人的声音继续在灰白的烟雾里飘着：“若不是遇到你，我可能会一直这样卖，卖到自己老了，卖到没人要，然后存着一兜兜的钱，找个老实人嫁了。他要是真心对我好，我也能静下心给他生个孩子，我就会把这一兜兜的钱砸到他脸上。然后，好好过日子。”
声音轻飘飘的。张平安吐了口气：“没什么不好。”
不是每个人都能健康的生活在阳光下，伴随着唢呐声响起，降临到这世上，再在喜庆的唢呐声中，成家立业，生儿育女。最后再在《百鸟朝凤》中化为一片黄土，平淡而安详。
可总有些人，是生活在看不到光的世界里。只能在黑夜和白夜里拖着身子，向前行走。
赵雅笑了笑：“哥，可这些终究也只是我能想到的最现实的未来。嫁了的男人要不是老实男人呢？表面上看着老实可靠的男人，心理变态的几率可比正常男人大的多。”
张平安笑：“小雅你这是拐着弯骂我？”
女人噘了下嘴：“我巴不得你是个变态。”
张平安苦笑着摇头。
“我家里风言风语那么多，哪有不透风的墙。男人要是嫌弃我，天天打我怎么办？我肯定会跑。就算男人真的很老实，可我知道自己，见惯了灯红酒绿，轻松惯了。真让我和一个没什么感觉的男人在一起过清苦生活，生儿育女，操持家事，我十有八九还是过不下去的。”
这样的话题，他们似乎说过一次。
男人不知如何开口，只好继续沉默。
赵雅撇过脸看了张平安一眼，抽了口烟：“哥，可我也是女人啊，我刚过25岁，还很年轻吧？”
“嗯。小雅你很漂亮，看着最多才二十二三。要不，嫁远一些？”这不是恭维，是实话。
“不行，那更没有安全感。我这样的女人，真被男人知道了底细，会被打死的……”女人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张平安叹息着，伸出手，隔着少女的身体，抚摸着她的头发。
赵雅用小脑袋蹭了蹭男人温暖的手掌，有些开心的笑了笑，微微低头：“那，我也是年轻女人，我也会做梦啊。刚说的那些，是我能想到的现实。嘻，做梦的话，我也想要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会对我好，会给我温暖的拥抱，会很温柔的亲吻我，会不嫌弃我。做爱也超级厉害，能喂饱我这个小骚货。然后，然后，我想一直一直和他在一起。我不要他有多大本事，我有钱！我想和他去陌生的地方，看陌生的风景，在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一起做爱。我想和他结婚，我想给他生孩子。生一堆一堆的孩子……”
一面说着，一面笑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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