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顶弄着可怜的花瓣,在她的呻吟声中尽数泄在她体内。沈余吟夹得太紧,被这最后几下深顶弄得汁水横流,腿止不住的晃。
梁承琰并未因泄身而拔出来,反而又吻了下去。
沈余吟别过脸,泪落到枕上,她的手摸到自己发边散下的珠钗,在他再度俯身的一刻猛的抬起来,扎向他的胸膛。
珠钗上的流苏断裂开来,血从她指尖滚下落到手腕上。因为太过用力,珠钗的尖端深深刺入,她指尖被冒出来的血染红。
梁承琰的动作停住,他看着胸膛上插着的珠钗,再向下看到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
他的墨眸看向她的手,胸膛上的痛楚开始渐渐扩散。沈余吟松了手,拾起被弄断的流苏。
她将流苏小心的收到一旁的手帕里,再也没有看他。
梁承琰拔下珠钗,闷哼一声,鲜血从他指缝里涌出来:“你这样祸害萧靖泽送的珠钗,不觉得可惜吗?”
沈余吟将外袍披到自己身上,向里倚住墙边。梁承琰的血湿了床上的锦褥,连带着她被剥下的衣衫都染上了红色。
“也是,你在乎的也只有这个东西,”梁承琰低声一笑,因为心里太疼,竟一时说不出什么吓唬她的狠话。他把珠钗扔到床下,捂着伤口起身穿衣。
沈余吟看到他发白的嘴唇,低着头攥紧了手帕里的流苏,心里突然涌上很深的恐惧。
梁承琰睚眦必报,她一时情急这么伤了他,不知他会怎么报复。
“明天,迎镇南王进京的宴会在宫中举行,”梁承琰背对着她,声音中多了几分她熟悉的狠厉,“萧靖泽,绝对无法活着走出去。”
【题外话】
小虐怡情,大家不要惊慌
哈哈
0008 狠话
“殿下,到了。”
沈余吟听到声音,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染绿正等在软轿外头,上前扶她,她撩开帘子,看清了这是在承露宫前。
昨夜几乎一夜未眠,她疲倦的很,却怎么也睡不着。
“不急着进去,陪本宫走走。”沈余吟下了软轿,向前望去是御花园里的树树繁花。
“殿下这是往陛下的宫里去吗?”染绿替她拨开路上偶尔冒出的花枝,“陛下一直昏睡着,现在过去恐怕也……”
“本宫不是去告状的,是想和父皇说说话,即使他听不见。”沈余吟心头一阵窒痛,那个小时候整天抱着她的父皇,正在离她越来越远。
永延宫在御花园前,因为幽静又景色奇佳而适合养病。沈廷烨重病以后,就移到了永延宫内,沈余吟只见了他一次。
永延宫外有重重侍卫把守,这些侍卫受谁所指派更是一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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