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蠢材。
染绿在外面和青鱼“密谋”了许久,随沈余吟回承露宫后,没立即去准备洗浴的水,反而在沈余吟身边坐了下来。
“殿下,奴婢听说民间有些妇人会给自家出征的兵士缝制平安袋,听说极为灵验呢,”她顿了顿,“殿下信吗?”
沈余吟感觉心思被人看出来,便有些不情愿一样瞥她一眼:“民间传说罢了,有什么好信的。”
染绿笑了一声:“殿下不信,那奴婢可就将针线盒拿走了。”
桌上摆着沈余吟平时绣东西的针线盒,虽她根本不懂女红,但偶尔也会拿出来缝个几针。
“放……放这儿吧。”沈余吟见她要端走,连忙出声止住。
她嘴上说着不愿意,手指却捏起一根针来。
“去拿一盏灯来。”
0031 来者不善
沈余吟之前随手缝过一个锦袋,本是绣着玩的东西,口部绣的歪歪扭扭。她缝出来本也不是为给人看的,就无所谓美丑。
只是……他若介意这个样子……
沈余吟想着,将锦袋翻过来,穿了针想绣平安二字,因为不专心,刚下针就扎了手。
她吮了一下手指,闷闷不乐地将针向里收了收。
染绿看着,轻声出声指点:“殿下,针往里带,穿针的时候,另一只手要绕过去。”
她应了一声,跟着她的话开始绣,半天绣出一个笔画横飞的“平”字,“安”更是歪扭。她越看越觉得丑,将锦袋放在掌心里揉了揉,又放开来。
“殿下别急,总要慢慢来的。”
沈余吟盯着它看了半天,勉强接受了它的样子,想着反正也不是自己用,丑就丑些吧。她换了根更小的针,在锦袋下方又绣了一针,埋怨了一声梁承琰的名字笔画太多。
她从没给男人绣过什么东西,也不知这样好不好,从自己床榻前的帘子上拆下了一串淡紫色的流苏缝在了锦袋的口部。
好不好看的,总归也不是真拿来用……她脸有些发烫。
沈余吟忙了大半夜,将绣的锦袋搁在了桌上。因为太累,身子刚沾床榻就睡着了。染绿也困得不行,打着哈欠将锦袋收起来,交给了在外面站了许久的青鱼。
青鱼接过来,一下窜上了房顶。
沈余吟睡得浅,即使身上累,还是天不明就醒了。她本想着叫染绿偷偷摸摸把锦袋送到梁承琰那里去,不要被人发觉,起来看才听她说已经安排好了。
她哪里知道青鱼和染绿两人谋划的弯弯绕绕,只当是她勤快。
边疆地区情况复杂,她心底有隐隐的不安。即使不愿承认,她还是不希望梁承琰有事。也不知他会不会亲自上战场,面对敌兵的长枪短矛。
她不敢想,一想便心慌,强逼着自己再躺回床上去,便可以不再留意他出发的消息。
梁承琰几个人的车马在宫门外停了许久,众人不知他等什么。青鱼上前拉住马的缰绳,对他耳语几句。
梁承琰冷了一早上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笑容。
鼓鸣声起,旗帜高扬,车马缓缓启程。
他回头看了一眼宫墙,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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