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子禹杀了刘公子,是人证。
此乃人证物证俱全,也是手段很低俗的陷害。
“郑大人,刀是子禹的,不代表子禹就是凶手,至于小二的供词,请问子禹杀人的动机是什么?”
要先有动机,才可能杀人。
“你们商家的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你们和刘家在商场上竞争,也曾经起冲突,这心怀怨恨行凶,也不无可能啊!”
“这就好笑了,商业竞争各凭本事,况且赚不赚钱是我们老板的事情,关子禹一个伙计什么事?他每个月,管好自己领钱的事就够了,为何要为了老板的钱而心怀怨恨?说句难听的,就算亏了也是我们的事,与他何干?”
鹤林县令冷笑:“说不定是你们指使的呢!”
“郑大人,请问我们出多少钱,才能让一个大好青年,为了我们断送未来?更何况我们如果要行凶,也该是去外面僱用杀手,是有多傻,才能指使自己伙计,这启不是摆明告诉别人,是我们干的?”
“更何况,就算是子禹想杀人,他也该是挑选一个不易被人发现的地方,怎么会在饭馆这种人声鼎沸的地方行凶?莫非子禹是傻子?”
漏洞百出的案件,如果不是鹤林县令有心包庇,怎么会一口咬定子禹是凶手?
子禹和子齐都是狼牙队员,能力和智力都有一定程度,如此拙劣的杀人事件,子禹断然不可能是凶手。
在来的路上,子齐已经把事情的经过,说得一清二楚。
子禹只是去饭馆吃饭,就被当场给拿下,他连死者的面都没见过,怎么会是凶手了?
“子禹的刀,为什么会离身?”甯邵一语问出了重点。
“当天子禹喝多了,去如厕的时候,忘记拿了,放在桌上,回来刀不见了,人就被抓了。”这些都是子齐买通关系,见到子禹所打听出来的。
“子禹为何要去吃饭?”
狼牙队员们出身贫苦,平常省吃俭用,没事不会去昂贵的餐馆吃饭。
“听说是布行的李老板约他的,说是这次订制的货物,出了一点差错,无法如期交货,恳请宽限几天。我们与李老板合作多年,自然不可能为了几天为难他,李老板一时高兴,就多灌了子禹几杯酒。”
“子禹去如厕的时候,李老板才刚走,接着就出了人命了。”
叶云听了很是生气,这从头到尾根本都是个陷阱。
从李老板到鹤林县令,都是别人安排好的,要诬陷子禹。
“他们肯定是买通了鹤林县令,欺负我们没人,摆明吃定我们了。”甯邵看出了他们的计谋。
“公子,那我们该怎么办?子禹不会就这样没了吧?”
狼牙队员都是一同共患难过来的,感情深厚,如亲兄弟一般,自然担心子禹。
“子禹是我们家人,哪里能让他受冤屈,自然是要想办法救出来的。”
但是他们只是一般商人,平常虽然也给官府送礼,但是私底下没有人脉,该找谁帮忙?
鹤林县令根本不采纳他们任何说词,也不接受任何证据。
这些天,无论他们找了多少有利子禹的人证和物证,都象是打了水漂,没有音讯。
鹤林县令就象是铁了心,一定要致子禹于死地。
“除非我们能找到官来相助,不然翻案可能无望。”
甯邵起了最后的念想,可能要劫狱了。
绝对不能让子禹死。
看着这些日子,甯邵为此事苦恼,家中一片乌云惨雾,连孤儿院的孩子们,都不如往常活泼。
叶云考虑了几天,终于请朵朵快马加鞭,朝京城送出一封信。
在子禹要行刑的前一天,甯邵召集了人手,准备劫狱。
出发前,门口停了一台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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