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有什么好的建议吗?”大抵所有难以解决的问题都需要最先找出一个突破口,但陈贺明至今还未曾完全看清他和白秋心更激烈性爱的方式改变的强有效方法,也恰恰因为如此,这个时候的陈贺明才寻求解脱一般地开口向姚胜兆寻求着帮助。
几分钟后,车子停在陈贺明所居住的小区内,但因为姚胜兆刚才在车上时给予他的答复仿佛过于挑战他心里的道德底线,所以,一时之间,陈贺明竟是在楼下思虑了好一会儿。
“如果我说的方式让贺明你感到为难的话,慢慢尝试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姚胜兆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建议是否会被接纳,而且,他此刻不疾不徐的第三者的态度,反而更映射出了陈贺明的需要需求解决的焦灼心理。
“可是,如果那样做……”尺度太大,行为过于激烈和粗暴,以及有意营造的“出轨”感,这所有显眼的字词组合在一起,不禁让陈贺明觉得忐忑不安的同时又异于寻常的兴奋起来,“不是太愧对我的妻子了吗?”
仔细想想,倘若自己这个丈夫明明知道上司对于妻子的身体有着强占的欲望,并且当做毫无所觉的任由事情发生,那他这样一个丈夫似乎……和一个心理扭曲的变态无甚差别。
“要是没有胆量试一试的话,说不定贺明你哪天对你妻子感到彻底厌倦,即使过程和方式些许出格,但结果看来并没有过大的差别,不是吗?”因为陈贺明的内心已然动摇,所以,此时的姚胜兆几乎就是在给予他一个“听上去可以实行的借口”而已。
“若是你的妻子以后真的怪罪下来,那我也只可能是最遭她气愤的罪魁祸首。”瞧着陈贺明一脸踟蹰不决的样子,姚胜兆继续对他讲道:“你还在担心什么问题吗?”
“虽然你那么说了,但因为这种事情对我妻子来讲确实很不好,所以……”想来想去,陈贺明还是决定照姚胜兆的想法试一试,不过,他想尽可能地降低一些可以控制的风险,“如果我在过程中觉得无法接受并且阻止你的话,希望你能够立即停止下来。”
“这当然是没问题的。”姚胜兆笑应着陈贺明,在两人走到陈贺明的家门口时,商量较为妥当的方式则是把陈贺明当做一个醉得糊涂的人。
房内的白秋心听到门铃声响起,却是兀自觉得疑惑:难道是什么朋友来了或者是她老公今天忘记带钥匙就出了门?
等到打开房门,看到眼前一个陌生男人正扶着喝醉了的陈贺明时,白秋心有些歉疚且礼貌性地对姚胜兆笑了笑,“不好意思,我知道我老公他晚上和同事聚餐,但没想到他会喝这么醉,还麻烦你送他回来。”
一边说着,白秋心一边伸手将陈贺明扶过来,“我也是顺路送贺明回来,他是因为帮我喝了不少酒才会这么醉,希望夫人你不要怪罪他。”
“怎么会呢?”白秋心正扶着陈贺明往卧室那边走去,“我先让他在床上躺会,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还请在客厅稍坐,我可以为你沏杯茶来。”
姚胜兆当然没有拒绝,只是这时的他正在考虑一个有趣的问题,那就是——他抱着近八成的成功可能与深陷困扰之中的陈贺明提出由他这个第三者去插足他和他妻子的性爱之事,并且早在出发去聚餐的地点时,就已经准备好的能够催发欲火的“特制香水”,现在是不是应该用它来发挥一些更棒的作用呢?
“不好意思,请喝杯茶。”从厨房那边将茶水端放在客厅的玻璃桌上,白秋心言辞客气地对姚胜兆这么说着,但因为姚胜兆刚才喷在身上的香水的味道极淡,所以,此刻的她并未发觉任何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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