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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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的阳光照进柴房的时候,老秦来给她们开了门,施舍一般地丢给她两包药,还好心劝她:“记住了,做奴才要有做奴才的样子。”
这话,就代表老秦知道了春香并没有洗坏洛玉荷的衣服,但作为奴才,越跟主子对着干,即使你有道理,也要受罚吃苦。
她明白,这个世界没有道理可讲,只有等级。
顾悦心拿了药,扶着春香往外走,看也没看好心劝她的老秦。
她把春香扶到住的地方,喜鹊急匆匆跑来了,身上都是灰尘,看到她和春香眼泪直往下掉,“侧妃,春香,听说你们出事我就想去救你们,可我刚到柴房就被管家叫人绑了关在杂物房里了,现在才被放出来。你们没事吧?”
春香说自己没事,喜鹊抱着她两人哭起来。顾悦心却什么都没说,她把药递给喜鹊,“把药煎了,喂春香喝药,我累了,休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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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日后。
入夜。齐睿从外面回来,刚进他的房间,就闻到了一抹淡淡的异香,他警觉地握紧了手里的剑。往里走,倒是很容易就看到了香味来源。
一个身穿薄纱的女人坐在他的床榻上。
花容月貌,身姿妖娆,暗香浮动。
但他没有任何动容,脸上反而浮现了杀意,他声音玄寒地对她道:“本王好像警告过你,别让我再看到你。想死?本王成全你。”
“嘶”地宝剑出鞘的声音,他拔出泛着寒光的剑,转眼长剑就抵住了女人细嫩白皙的脖子。
勾引
“王爷杀人,要么是沙场敌军,要么是悭吝小人,敢问王爷,杀我是什么罪名?”顾悦心眉眼淡淡地问那边持剑的齐睿。
齐睿眼神一沉,“你!——”
顾悦心迎着他的眼神跟他对视。
齐睿看着她。他从来不是滥杀之人,当初没有直接杀她就是因为,她虽惹恼了他,但罪不至死,找个理由把她弄走了就是。
只是他没想到,她那句话对他影响那么大,以至于他再看到后院的女人对他呵护备至谄媚奉承,他都会怀疑她们并非出自真心。侍寝之事更不用说了,他也怀疑她们从未在他身下得到过欢愉,只是做戏给他看罢了。
所以看到她,他更恼了,恨不得杀了她泄愤。没想到他都那般警告她了,她竟还敢跑来他房里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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