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眠停下来，笑着看着她的背影。
顾悦心回过头来朝他笑。
“你昨天喝那么多酒，我以为你今天连起床都困难呢。”
“几杯酒而已，小意思啦。”
张无眠笑了，问她，“你肚子饿不饿？我们去吃东西？”已经到中午了。
“好啊！”
他们骑行去了一家岛内民宿，环境不错，点了菜，张无眠问她：“累吗？”
顾悦心摇摇头，“出来玩有什么累的，在实验室做事才累。”
张无眠看了她一眼，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别逼自己那么紧，放松一点可能更有成效。”
“嗯。”顾悦心笑着点了点头。
这时候服务员拿着菜单一脸歉意地过来，“二位，抱歉，您点的这个菜今天原料没有备齐，上不了了，实在不好意思。”
“没事。”
“要不您换个别的菜吧，我们还有别的菜品不错的。”
“我看看。”服务员递上菜单，张无眠翻看菜单，换另外一样菜。
顾悦心看着他们，确切来说，是看着张无眠。
张无眠选好菜把菜单还给服务员，转头看到顾悦心在看他，“你看我干什么？”
“一直想问你一直也没问，你的名字好奇怪，为什么叫无眠？”
“我母亲给我取的名字，我从出生睡眠就比别的孩子少，小时候都只需要睡七个小时就够了，现在只要四个小时。”
“那你比正常人多出好多时间，多出来的时间你都在做你的元宇宙？”七年前他就放弃了杀人系统，现在只做虚拟现实世界游戏体验，也赚了很多。她对面的这个人，简直就是天才中的天才。
张无眠笑笑，“差不多。”
两人闲聊着，菜上来了以后，开始边吃边聊。“张无眠大神，你觉得我还要多久才能实验成功？”顾悦心请教他。
张无眠顿了顿，“你现在核心的问题有两个，人的身体是个循环系统，打印的时间越短，成功的几率越大，你的打印机现在工作的效率还不够，另外你还要解决复杂的大脑，不然就算身体是好的，很可能成品要么是傻子要么是植物人，这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
“你就说吧，解决这两个问题，我还要多少年？”
“前一个问题以你现在的技术，还要五年，后一个问题，可能不止五年，十年往上。”
“太久了，有没有快一点的办法？”十年太久了，她真熬不住。
“唯一的方法是整合技术资源。”张无眠道，“从你成功打印器官用在移植手术上开始，全球都在追赶这项技术，别的实验室可能会有你能用得上的技术突破，但这个很难拿到，都是封锁的。”
顾悦心又拿刚才那种眼神看张无眠。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顾悦心挑眉，“只是觉得你真的很厉害。”
张无眠轻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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