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关键词的边旭,笑了出来,她真的很乖,乖到他想弄坏她。
暧昧的凌霄花在疯长,攀附是可耻的吗?可他们离不开彼此啊。
边旭托了托她的臀瓣,让她站起来。粟荷任由他摆弄,被他扯下了内裤。内裤早已湿透,上面都是黏黏的淫液,她的下身凉凉的停在空气中。
他推着她的后腰,不断向自己的脸压近。
“不行...”,理智回归,粟荷的手撑在了墙上,边旭要舔她,还要她坐在他脸上。这个姿势太过冲击,她的所有感官都被挑战着。她不理解边旭为什么会这么大胆,她也有些害怕。
边旭带有鼓励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她的小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鼻子还能闻到她甜腥的味道,并不难闻,甚至让他的肉棒硬得发胀。
一手托着粟荷,一手从胯间扯下了自己的裤子,边旭的手抚上了柱身,撸了两把冠状沟处的前精,打湿阴茎,快速耸动。
她穴里的水多得快滴了下来,银丝泛滥,他再也等不及了,如饥似渴地舔上了她的阴部。他吮吸着她的穴口,舌尖还在摩擦阴蒂。
边旭卷着她的淫水,嘬的更加用力了,从前到后,不放过任何一个褶皱。他的舌尖还企图从小孔中钻入,捣弄抠挖。
粟荷的手用力地撑着墙面,阴阜被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耳边还传来吞咽的声音,她忍不住地发颤,脸色潮红。她的腿被打开到了极致,凸起下就是边旭的鼻尖,他微热的呼吸,洒在她的穴口,战栗无法停止。
羞怯,是微不足道的情绪,被快感和兴奋驱散。人被爱驱动时,性交是最好的途径,也是最能表达爱意的方式。
粟荷从小接收的教育就是要羞于说性,耻于说性。女孩穿衣要保守,举止要矜持,天性要收敛。遇到侵犯时,人们也最先从根本无过的女孩身上编织错误,被荡妇化,被污名化,好似这样就能得到成就感。
可性明明是人的生命起源,在构陷中与色情交织,成为了不能言说的词语。
她越长大越懂得自由的可贵,不只是思想不受禁锢和他人荼毒,她的身体也只能属于她自己。她在边旭的引领下,开始享受性,感受快感。
身体达到高潮的那刻,是任何快乐都无法比拟的,像是神经和血管被微弱的电流穿过,酥麻的感受蔓延全身,性器紧张地收缩,皮肤也泛起鸡皮疙瘩。
粟荷所有的敏感点都被他所掌握,他不断地刺激着,让她近乎崩溃。
“啊——”
她的指尖紧抠墙面,身体紧绷,背部弓起,不停地喘息,腿不由她控制地紧紧夹住了边旭的头。从她的穴里,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泻而出,浇在了他的脸上,身上。
她被放了下来,回到了边旭的腿间,还有些失魂,她只想抱着她。
边旭觉察到她的依赖,亲了亲她的脸颊,帮她擦掉了额前的汗液。他的鸡巴还高高翘起,还没有达到零界点。
他用手扶着柱身撞了撞粟荷的小腹,意思明显,他还不够——
“坐上来,好不好?”
粟荷知道是躲不开的,她也不是只顾自己爽的人,抬起了小屁股,迎上了他的肉棒。阴道里刚刚经历过高潮,还是潮湿一片,边旭直接捣入,闯入宫口。
“轻点啊......”
粟荷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哭腔,在指责他太过用力的进犯,穴收紧着,感受他的硕大。
“乖,别夹我,套在房间。”
边旭手扶着她的腰,在用力地顶她,将她向自己的腹部撞击。水声一片,她像在海上遇到大浪颠簸的船,边旭是她的桅杆,她只能紧紧抱住。
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和边旭的喘息交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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