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能再把她放在虎穴里了。
粟荷睡得模模糊糊,就感觉自己被压得喘不过气,还有人对自己脖子又亲又咬,推也推不动。
“孟宇泽,我在睡觉......我好困,你让我睡一下。”
“我好久没和你一起睡了,你是不是要忘记我了?”
孟宇泽缠人的功夫见长,声音委屈,鼻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粟荷的脸,头发也在她脸上挠痒。
她的睡裙被孟宇泽扯开,领口的扣子都因为他过于急切的动作有些脱线,摇摇欲坠。他如饥似渴地吸上了他想念已久的奶子,用力吮吸着,仿佛真能吸出些什么似的。
孟宇泽的舌尖向她的小腹转移,温热的嘴唇贴上了粟荷的皮肤,有些痒,她挣脱不开,任他放纵。
“别舔得这么用力啊......”
他把头埋入花径,拼命吸着水,不知到底是憋了几天,他第一次没等到粟荷完全湿,就掏出了粗长的阴茎,直接插入。大开大合的动作,粟荷好几次撞上了床头的墙。
“孟宇泽,你轻点啊”
粟荷的双腿被他掰开到极限,脚踝也被抓住了,整根没入,再抽出。反复几次,她的逼口白沫四起,咕滋咕滋的水声也能听得仔细。
被肏了这么多次,粟荷的穴越来越敏感了,淫液流个不停,紧致的阴道在他速度极快的捣弄下,汁水外泄。粗暴的性爱,他从来不舍得让粟荷经历,但这次是真的没忍住。
他一想到,不在的那几天边旭是怎么压着她肏弄的,又让她高潮了多少次,他的身体里就有一股火,烧得他失去了理智,只知道要干她。
边旭和她上床的时候,粟荷没时间回他消息,也没能回他电话。
“边旭干了你几次?”
“啊......啊,不记得了”
“是真不记得,还是数不清了?”
孟宇泽以为他是真的接受了三人的生活,但只要有独占行为的出现,他就会发了疯地妒忌,心态失衡,还有种被抛弃的错觉。
他是真的害怕粟荷会不要他,所以只能卖力地肏着她,讨好般地亲遍了她的全身,舔遍了每寸肌肤。
孟宇泽看着她满脸潮红,娇喘连连,放慢了动作。他双手搂着粟荷的后背,把她抱了起来,“我们去外面好不好?”
“去...哪里?”
孟宇泽的手臂勾着她的膝窝,下身一刻也没分开,带着她朝客厅走去。外面已经快要日落,光线也暗了下来,不再刺眼。今天是个暖阳天,外面的气温也不是很低。
粟荷看他抱着自己到了阳台,挣脱的动作越来越剧烈,“你疯了吗?万一被看到怎么办?”
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似乎在质问他,她虽然不是第一天认识孟宇泽,但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疯,直接抱她到阳台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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