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虽然笑着,但牙关紧咬。
陈辛没说话,下一秒傅衍就将他双手都扣着拉起,粗暴地进犯。
关节处的酸涨与疼痛,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强烈。
陈辛咬着牙,没有说话与求饶。
得罪傅衍后,必然会遭到其报复,陈辛早有准备。
酒店的隔音很好,这里一切的动静都不会被外人察觉。
傅衍将湿润的头发撩至耳后,看着陈辛背脊上紧绷的轮廓线条,汗水和红晕交织的身体。
蛇与花像是活过来一般,被牵连着上下摇晃。
蛇尾甩动,花被挤压。
还有那枪伤痊愈后的疤痕,也跟着一起泛红。
傅衍松开了陈辛胳膊,在对方低喘一声,狼狈地撑着床垫扶住自己时,按着那条蛇尾,用力下压。
陈辛睁大了眼睛:“等一下,还没完全好……”
傅衍嗤笑了声:“都弄了几回,还没好,我还没完全进去。”
陈辛面上青筋微跳,扭过头来,目光缓缓下落:“这怪谁呢?”
傅衍伸手,一把捂住他的口鼻,再次大力下压。
将那叫喊完全捂在自己手心里,肆无忌惮地撞到了底。
第8章
陈辛再次醒来的时候,只听到浴室里有水声。
他松了一口气,好歹这一回傅衍没有睡完他就消失得不见踪影,到处闯祸。
从床上爬起时,即便是陈辛这样身强体健的人,动作都觉得有些艰难。
门被推开,傅衍穿着浴袍走了出来,见陈辛坐在那里:“去洗澡。”
陈辛默了默:“先等等。”
傅衍:“现在就去。”
陈辛没有顺他的意,而是慢条斯理地穿上一件衬衣。
他小腿上还有吊袜带没解,傅衍好像挺喜欢这里,漆黑的松紧带上,有干涸的白色液体。
“明天你得去一趟公司。”陈辛说。
傅衍擦着湿润的头发,靠在桌边拿起香烟:“难怪你会送上门找操,原来是别有所求。”
陈辛:“这是谢氏集团合作的重要日子,你必须露面。”
傅衍咬着烟:“知道了。”
陈辛刚要说话,傅衍就不耐抬眼:“你还有别的事吗?”
陈辛:“那是你的公司,你之前还会稍微用点心,最近这是怎么了?”
傅衍夹着烟,撇开了视线:“就是觉得无聊。”
陈辛被他这不知人间疾苦的发言弄得有些心梗,他在跟老大前,跟路边的野狗没有区别。
饥一顿饱一顿,要不是老大培养他,送他去上学,教会了他许多事情。
他未必能有今天,老大死了,但傅衍是老大托付给他的。
狗都知道看家护主,难道陈辛不知道吗,他得守着老大留下来的所有东西,包括傅衍。
有时候他觉得累,但是看了看老大的照片,又觉得可以撑过来。
上一次他喝醉了酒,傅衍过来找他,两个人滚了趟床单,酒醒以后那照片就不见了。
陈辛问傅衍要照片,傅衍叫他滚。
两个人大吵一架,傅衍滚了,滚到了陈辛找不到他的地方。
并且闯了不少祸,被傅衍这么一闹腾,他后来也想不起找照片这回事。
现在想起来,脸又有些黑。
傅衍冷笑道:“怎么,又看不惯了?真看不惯就去找私生子,反正都是你最心爱男人的种。”
陈辛:“你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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