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纵是如此,他依然不为所动,林灵觉得这样的秦阳真是傻得可爱,却给人满满的安全感。
后来呢?
嗯,后来她也没对他硬来,就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印了个吻,这次秦阳倒没再矜持,捧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手机叮了声,林灵从漫无目的的游思中回过神来,点开微信,是黄芩回过来的。
【根据目前的法律规定,外面不能给监狱里的人打电话,只能由犯人从监狱里打出来,而且还只能打给直系亲属,通话的时候会被全程监听。】
【林小姐,如果您有什么话想和他说,可以给他写信,写信是允许的,不过所有的信件到了那边后都会被拆开检查,所以你别在信里说什么敏感的话。】
信她倒是写过,可秦阳从来没回。
说实话,林灵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写的那些信秦阳到底有没有收到,后来索性就没有再写了。
直系亲属,也就是父母、子女、祖父母之类的。
秦阳的父母已经去世了,唯一的直系亲属只有奶奶,奶奶年纪大了,腿脚不方便,秦阳不忍她走那么远的路去村部接电话,所以这些年都没给家里打过电话。
三年来,他只给秦风写过几封信,都不是直接从监狱寄出去的。
每次有狱友要出狱,他就托他们带出去寄给秦风,要不就是让狱警帮忙寄。
“我哥说非洲那边很落后,打电话不方便,他没给我留联系方式,我这里只有他写给我的几封信,上次给我写信的时候他说他在马拉维。”
秦阳告诉秦风他被“公司”派到非洲去了,要好几年才能回国。
“姐姐,我只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我哥的联系方式。”
秦风低着头,努力忽视那只搁在林灵腰上的手,指腹用力压着手心。
林灵掐在谭承胳膊上的手紧了紧:“我已经挺久没和你哥联系了,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秦风有些失望地“啊”了声,“不好意思啊,又来打扰你了,那我想办法问问别人吧。”
他垂头丧气地走了,楼栋和楼栋之间的风有点大,把他身上的T恤吹得鼓了起来,那背影就像一个气球,随时会被风吹走。
林灵突然有些不忍:“秦风!”
秦风停下脚步,回头看到林灵丢开男人的手朝自己走来,男人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
? “要不我帮你问问吧。”
秦风咧开嘴笑了:“谢谢姐姐。”
林灵说完又从包里拿了个白色瓶子出来递给他,瓶身上是一串日文,夹杂着几个汉字,“清凉止痒液”。
回去的路上,秦风一直攥着那个白色小瓶,心里泛出一丝甜意。
刚刚光线那么昏暗,她居然留意到他腿上被蚊子咬出来的包,这说明她还是关心他的,对吧?
回到宿舍后,秦风给中餐厅的主管打了电话,说要请假几天回一趟老家。
毕竟是老板安排的人,主管连原因都没问,直接就给他准假了。
因为疫情的原因,放假前学校要求学生填假期去向表,当初他填的是留校,这会儿要离校还得跟辅导员报备。
辅导员人挺好,听说他家里人生病,立马就同意他离校,第二天在火车上,他又接到辅导员打过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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