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样子极大程度地取悦到了程厌，眯着狭长的眸子打量着。
或许是征服欲作祟，她特别喜欢看这种惊恐的神情出现在祝棠这张精致的脸上。
程厌收敛了神色，“昨晚破的？还是今早？还是……从昨晚到今早？”
祝棠眼皮一颤，咬了咬牙，呼了一口气才干巴巴地说，“不知道。”
程厌若有所思地看着祝棠脸上的隐忍，莹润的指尖挑起祝棠肩上的蕾丝裙带，从肩上滑落，唯余祝棠紧绷的手背攥着胸前的衣襟。
滑腻的肌肤大片暴露在程厌眼前，微卷的睫羽下笼着一层阴翳。
“都被肏透了，还挡什么？”
“你！”
“不是吗？”
程厌点了点祝棠锁骨上的吻痕，嘴角扯起一抹嘲讽的笑。
等不及祝棠那慢吞吞的反应和动作，程厌亲自上手，无视祝棠的那点抵抗，纯白的连衣裙连带着内衣内裤被程厌丢弃在一边。
牛乳般滑腻的肌肤上星星点点青紫的吻痕或者是掐痕，少女全身上下找不出一块完好的肌肤。
脸颊上飞上一片耻辱的潮红，黛发抚在纯白如雪的胸前，明明都被扒光了，却还顽固地守护着那点贞洁似的，双腿叠在一起，企图挡住下体那抹艳色。
程厌的手掌贴上祝棠的大腿内侧，热到发烫的手心让祝棠心生退意，大腿肌肉微颤，还未有所行动就被程厌警告的眼神喝住。
大腿被强硬地掰开，淡粉的花瓣被玩弄到肿胀外翻，小洞在半个小时前刚在车上被季妩的手指狠厉地操过，还是两指大小，随着呼吸一张一合。
被这么直白地看着，祝棠心悸得厉害，像是程厌用视线在狠狠地灼烧她的下体一般，细嫩的手指刚要挡住下身的春色就被程厌一把抓住。
程厌眸色阴郁暗沉，眼神像是从水池里爬出的毒蛇，吐着信子，阴冷又怨毒。
“刚被操过？”
祝棠侧着一张幼软的小脸，抿唇答道:“没有。”
她怎么可能说是，承认她刚挨完操就赶着下趟吗？
她是什么随叫随到，人尽可操的娼妓吗？
程厌冷呵一声，显然是不信，说:“那我可要好好看看是不是了。”
说罢，拉着祝棠的另一只手带到祝棠掩着的下身，下颚微抬，示意道。
“自己把逼掰开让我检查。”
祝棠拧着眉，狎昵的话语逼得祝棠的眼眶泛着水光，咬唇一副受辱不甘的模样，小声地抵抗着。
“不要……”
祝棠回答是意料之中的。
程厌贴了上去，膝盖顶着祝棠娇嫩的花心，使劲磨了磨，冷硬的西裤布料擦过阴蒂，几乎是瞬间，阴蒂便充血肿胀，被两瓣阴唇夹在中间像颗成熟等待被采撷的红果。
“唔……”
那种酥麻的触感一下子就揪住了祝棠整根神经，氤氲着眸子，轻轻喘着。
“一碰就出水了……季妩当真是把你操的够好。”程厌喃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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