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出去、出去……”
祝棠的眼前蒙了一层水雾,蹬着腿抗拒地嚷嚷着。
“明明就很喜欢,骚水流了我一手。”
程厌绷着手臂,一瞬间猛地发力撞了进去,像是要捅到祝棠的最深处。
“疼!顾淮…好疼……”
一滴泪从嫣红的眼尾滑落,正巧落到顾淮小臂上。
顾淮抬头,看到祝棠被自己吻到红肿的双唇,一双死前犊鹿般求救的眼神湿漉漉地望向她的眼底。
这不得不勾起顾淮宴会上她们在监控中看到祝棠主动亲吻席锦的举动。
祝棠什么时候主动亲过她?什么时候不是她逼着祝棠和她接吻?
那一瞬间她真想把祝棠拽过来按在冰冷的大厅地板上操哭。
什么怜悯疼爱,霎时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程厌说的是对的,祝棠就是欠操。
顾淮一手抱着祝棠,握着她的肩,一手捏着祝棠的阴蒂,没有丝毫的怜悯,同样粗暴地拧着那红肿的小点,略微粗糙的指腹揉捏着。
顾淮俯身,吻着祝棠梗着的脖颈,吮出一个个红痕,哑着声音说。
“做错了事,就要受惩罚,不是吗?”
顾淮的一句话将祝棠打入深渊。
她注定得不到救赎。
霎时间祝棠浑身的防线轰然倒塌,软在顾淮怀里,任由二人侵犯她的身体,像是没有灵魂的性爱娃娃,任由人进出,最后在内外粗糙的对待下颤颤巍巍地到达了高潮。
不知道是不是席锦只想着报复祝棠,下药不知轻重,祝棠高潮了竟然感觉药效依旧没有减弱,反而愈演愈烈,整个人昏昏沉沉地缩在顾淮怀里,嚷嚷着难受。
季妩将车停稳,顾淮抱着祝棠下车,走进季家公馆这栋华丽得如同精心打造的囚笼。
顾淮将人放在素色的大床上时,祝棠已经难顶情欲,在床上难耐地扭着身子。
如果祝棠清醒着,她一定会唾弃自己这副荡妇般的模样,难堪到想死。
季妩看着床上祝棠侧躺着身子,半阖着眸子望着她们三人,又撑起身子,跪在床上向站在床边的她爬过来。
浑身肌肤白里透粉,仰着一张潮红的脸,沉溺在欲望之中的眼眸渴望地望着她。
祝棠屈服于混沌,燥热的手指拉着季妩的手心,红唇的唇瓣微张,嗫嚅道。
“求你……”
季妩不为所动,祝棠又抬起季妩的手,捏着她的手心,伸出一截舌尖,挑逗地勾了一下,媚眼如丝。
指尖刚纳入檀口,祝棠的舌就缠了上来,舔舐着,竭尽全力地勾引着。
季妩触电般地指尖颤了颤,收回了手放在身后,绞着指尖。
谁教祝棠这些的?她险些站不住。
祝棠见勾引无果,又将希望寄托于另外两人,百般挑逗之下两人就像石像一般,半点也不肯挪动。
祝棠像努力撒娇之后依旧得不到糖的小孩,委屈地撇着嘴,泪水从眼睑滑落到鸽乳上,凌乱的发丝散在肩上,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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