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画铺?
祝棠不懂,她想问,可是刚开口的瞬间,程厌钳着她脖子的手便往上爬,手指钻进她的檀口,搅弄着她的舌。
眨眼的瞬间,许美玲就不见了。
程厌抬眼看到窗口已经空无一人,故作惋惜地说道,“阿姨怎么就走了?棠棠还没能和阿姨好好说上话呢。”
祝棠的眼里划过憎恨,气到发抖。
连被程厌翻过身正面对程厌时也没有再戴上那副顺从乖巧的面具,只是冷冷地绷着脸。
她乖也乖了,求也求了,可是呢?她连一点尊严也没有。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她们想,就可以操她。
在她们心里她到底就是个小宠物,是床上的玩物,一个会喘会叫的性爱娃娃,是禁脔!
真叫她感到恶心。
祝棠看着程厌有种生理的想吐。
对这三个人恶心,对自己也恶心。
为无数次躺在她们身下承欢淫叫的自己感到恶心。
就算是程厌的手指再在穴里搅动,勾着敏感点把祝棠送上了高潮。
祝棠也是一副麻木的模样,冷眼看着程厌,拧着眉,咬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就连高潮的时候也只是用鼻腔哼了一声。
程厌看到祝棠眼里的恨意,莫名心悸。
她不喜欢这样的祝棠。
程厌自欺欺人地捂住祝棠的眼睛,将祝棠抱在怀里,像是要将人融入血肉一般紧。
祝棠本就应该恨自己的不是吗?
恨就恨了,只要祝棠在自己身边就好。
0029 花圃;许美玲要带她离开?
那天后祝棠再也没听到过许美玲的消息。
许是她们吩咐了佣工不要再在她面前提起许美玲,又或许是许美玲真的没有再找她。
祝棠一直无法理解许美玲那天的[画铺]是什么意思。
哪有什么画铺?或许是她会错了意思。
直到一周过后。
静谧的月光落在床边,顾淮以为祝棠睡着了,用毛巾擦去祝棠额头沁出的一点薄汗,又小心翼翼地替她掖好被子。
祝棠并没有睡着,她是装的,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本以为这已经是今晚的最后一次了,没想到那人却又意犹未尽地揉着她的乳。
“睡着了吗?”顾淮刚擦干净手又不安分地从小腹往下移,哑着声音在祝棠耳边问。
熟悉的语气,和刚刚那场性事的开始如出一辙。
祝棠真是纳闷了,怎么顾淮的体力就这么好,在她身上像是不知疲倦一样。
俗话说的是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但祝棠觉得她这块地已经快要被犁到冒火了,牛还在犁着。
祝棠假寐不语,若是让顾淮知道了自己还没睡着怕是又要不眠不休地拉着她做,于是只能装睡。
如今她的装睡技术已经磨练地炉火纯青了,靠着这一点,她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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