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是处于被动,偶尔主动也只是一触即分。
带着少女体温的舌尖颤颤巍巍撬开季妩根本不设防的唇齿,触上了季妩的舌。
孩子无事献殷勤,肯定是做了什么坏事。季妩深知这个道理,只是她现在根本不想去管究竟发生了什么,就算是祝棠把房子点着了,她现在也只想享受少女的主动献吻。
吻毕,季妩捧着祝棠的脸,探究的视线往她身后望去。
她确实有点担心祝棠是不是在哪放了把火。
“你......”
季妩还未说完,就被祝棠用指腹堵住了唇,随后便感觉腰上攀上一只手,霎时间躁意丛生。
季妩的脑袋混沌,眼前仿佛真的燃着一团火,在簇拥的火苗中,她看见她刚吻过的唇水光潋滟地张开,少女坦然吐露出赤裸的欲望——
“上我。”
0059 在玄关的地上
季妩习惯了克制。
从被冠上季姓就养成了的习惯。
一步迈多宽,一口吃多少,都被框了起来。
年少的时候习惯了克制年长了也是如此,严格按照规定。
她给自己划了一圈又一圈,将自己束缚在其中,无论自己会不会因此窒息。
人束缚自己久了,压抑的本性不会因此磨灭,反而会越积越多,所有的放纵都释放在祝棠身上。
从一开始默许小不点祝棠在角落偷瞥自己,再到允许身后跟着个小尾巴,再到后来允许祝棠闯进自己的心房。
她客观地知道祝棠可能会成为她的软肋,她可能被敌人拿捏的弱点。但季妩如同上瘾一般,一而再再而三地允许,甚至推动弱点的形成与发展。
而这样的后果便是软肋变成身体里的一根刺骨,从内里对着身体内壁露出尖刺,刺得血肉模糊。
是药三分毒,依赖性是致命的,多少个夜晚季妩独自枯坐到天亮,睁着眼看着天边鱼肚白,日常生活被严重影响,季妩便自己给自己定了个规矩。
褪黑素安眠药一周只允许吃一次,让她不至于一周都睡眠不足。
祝棠是药,带着致命的副作用。
季妩被祝棠吻到失神,出门在外她的衬衫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将风情锁在衬衫下,此时衣领乱了,被祝棠抵在玄关的墙上,加上掺杂在一起起伏的呼吸声和接吻带出的水声,两人之间的气氛被揉成纸团,凌乱不堪,有些放浪形骸。
那人眼波流转,眼中盛着自己,季妩便感觉整颗心都被攥住。
“我没洗手。”季妩克制地推开祝棠,声音被欲望燎得哑了,更显勾人,好似欲拒还迎。
似乎是好不容易主动一次,季妩这边扭捏,显得她好没魅力,显得她的主动好不值钱,祝棠便有些气了。
“那就不做了。”说罢,侧着脸地看了眼厨房转移话题,似乎这样可以显得自己没那么难堪,“你吃午饭了吗?”
明明才刚过十点,就问她吃没吃午饭,脸上明晃晃地写着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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