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妩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满是决绝。
走近了祝棠,看见祝棠颤抖着的瞳孔,微微蹙眉,捏着祝棠湿漉的发尾,指腹搓了搓,指尖覆上湿意。
“你真的很不乖。”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吃药咳嗽的原因,季妩的声音有些病意的微哑。
祝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垂着眸子,任由季妩摸着她的头,直到被打横抱起,悬空带来的不安让她攥住了季妩胸前的衣领。
季妩都知道了吗?所以现在她要怎么处置她?
季妩肯定是生气的,只是祝棠不知道这生气究竟是何种程度的,她只希望自己温顺的模样能尽可能地抚平季妩心里的震怒。
被抱到那扇被指纹锁锁上的房间,是上次季妩问她要不要进去看看的房间。
她那时候拒绝了,潜意识里对未知的不安,现在被证明是正确的。
房间连一扇窗都没有,只有一张床,一角连着条铁链,和一个在角落靠墙两面透明玻璃的浴室厕所。
这是一间牢房。
甚至连牢房都应该有一扇小窗。
现在还是白天,房间却没有一点光,唯一的光源是房间外的走廊,白光顺着打开的门倾泻在门边的地板上,止于季妩身后。
季妩走近了,拉开祝棠的浴袍,浴袍下什么都没穿,露出浑身刚被热水泡过的泛着樱花粉的肌肤。
季妩圈着祝棠的脚踝,拉过铁链,拷在上面。
祝棠以为可能季妩会狠狠地肏她一顿,肏得她在床上爬,肏到失禁,或者用灌肠吓她,但季妩没有,什么都没发生。
季妩只是把她拷在床上,拿出了一个银色的手环,锁在她的手腕上,平静地拿起她刚脱下的浴袍,走出了房间,随着“咔”的一声关门声,也将祝棠彻底锁在黑暗中。
0067 驯化;姐姐不走。
这里没有时间概念,祝棠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几分钟,也可能几个小时。
四肢传来冰凉的触感,床上连床被子都没有,好在温度还好,祝棠不感觉冷,只是觉得没有被子一点安全感也没有,坐在床上抱着腿,什么也看不见。
她起身,摸索着下床,往印象里门的方向走,还什么也没摸到,就被铁链限制住了行动,只能顺着铁链又回到床上。
季妩是要她反思吗?
祝棠胡思乱想着,她猜季妩应该时时关注着她,只是她不知道季妩在哪,怎么看她。
就像是一双眼睛隐在黑暗里,祝棠觉得可能在自己左边,也可能在右边,又可能无处不在,好像被无数双眼睛包围着。
祝棠隐隐地有些心悸,蜷着腿将脸埋在膝盖间。
真的什么都看不清,好像她被世界抛弃了。
“姐姐,我错了。”
好一阵子,祝棠才从膝盖里抬起脸闷闷地说。
可是回应她的只有无际的黑暗。
“我不应该去医院这么久,也不回来找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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