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祝棠听见关门声,空气中的气味正逐渐消散。
过了一会祝棠才懊恼,自己为什么要这么作。之后她便再也不见季妩进来喂她吃东西了。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也感觉不到饿。
只觉得手背常常有些刺痛。
她睡了醒醒了睡,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清醒的时候又有多久。
她开始变得敏感神经,一丁点的声音也会吓得她心脏狂跳不止。
比如不小心动到圈着脚踝的铁链发出的金属碰撞声。
她害怕抬头,抬头便是空荡的黑暗,每次从满是扭曲怪物的梦魇中惊醒,祝棠浑身都会覆上一层冷汗。
从开始的无梦,到后来的次次都会有梦魇,无论在梦中还是现实,她都是在一片黑暗中,她开始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
现实中她也会感觉有扭曲的东西在盯着她,所以她才会神经兮兮,总是把自己蜷成虾,好像这样那些东西就伤害不了她。
期间祝棠唯一接触到的只有季妩,季妩会照顾她的基本的生理需求,季妩像是比祝棠还要清楚她的身体,她的身体需要什么季妩每每都能及时照顾到。
这样过了五天。
季妩从机械地照顾祝棠的生理需求到开始安慰祝棠的心。每天的这一个时间,她会打开门,放一点微弱的光进房间,然后走进去,伸手抱住祝棠,轻轻拍拍她的后背,一句话也不说,然后掐着时间离开,无论祝棠怎么抱她,她也会强硬地掰开祝棠的手,决绝地离开。
又这样过了七天。
祝棠每次都分外贪恋这五分钟的温暖,虽然季妩会之前会抱着她上厕所,但是光和这五分钟不间断的在后背的拍拍无法替代的。
祝棠双手攀着季妩的脖子,抱得很紧,季妩强忍着窒息感,在这五分钟里任由祝棠抱着,五分钟后又抽身离去。
这点温热以及微弱的光,变成祝棠世界中唯一的救赎,她快忘了她原来有光的世界是怎样的,她越来越依赖季妩,她的世界只有季妩。
她张口想说话,却像是卡壳,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那句话该怎么说。
她已经很多天没说过话了,甚至快忘了怎么说。
她想了半天,最终在季妩掰她手的时候,才慌乱又生涩地说:
“别...走。”
季妩愣了愣,掰祝棠手腕的动作一顿,叹了口气,可最终又一句话也没说,让祝棠多抱了五分钟,才克制地掰开祝棠的手,无视女孩的哭泣和一句又一句的别走,关上门离开。
祝棠又哭了很久,她什么都想不了,黑暗和寂静会逼疯人,她现在只想,怎么才让季妩多抱她一会,她好害怕。
再一次季妩来抱她的时候,她跨坐在季妩腿上,本能地撒娇在季妩腿上又扭又蹭,她没穿衣服,扭的时候无意间许久未被造访过的阴部蹭过裸露的大腿,轻轻哼一声又毫无所察地把脑袋抵在季妩颈肩上蹭。
无意中的惹火最为撩人,季妩很久没碰祝棠了,每天看着她,心里的担心大于欲望,此时堆积的欲望被唤醒,心跳加速,小腹像是蕴着一团火,热度传到四肢。
祝棠自然感觉季妩体温更热了,更舒服了,于是抱得更紧了,也越往季妩怀里钻,唇瓣无意间擦过季妩的脖颈。
祝棠的鸽乳压着季妩的胸,祝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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