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生的棍状物堵着温水径直塞了进去,紧致的甬道没有经过润滑,进去得分外艰难,季妩被夹得生疼,但硬是破开了挤着她的肉壁往里进。
季妩不好受,祝棠更是。
白着张小脸,坐在池里边的小阶上,被迫叉开腿承受着季妩的施暴,偏着脸忍耐着。
这副模样偏偏给季妩一种不服,不想面对她的感觉。
季妩颈上绷起条青筋,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抬手钳住祝棠的下巴,掰过面向自己。
大概是刚受了寒,开口感觉嗓子像是被火燎了。
“不想看我?”
说着下身用力撞了一下,进得更深,将人撞得往上颠了颠,两人交合处严丝缝合。
祝棠疼得不小心咬了自己的舌头,一丝痛呼从唇缝溢出,眼泪从下颚滑落,坠落在两人之间的水面上,嘀嗒一声,随后水被季妩的挺腰抽插的动作拨动,哗啦地响着。
“哭什么?跑的时候没想过后果吗?”
“谁帮你计划的?”季妩又问,她知道是谁,可她想给祝棠一个机会,一个解释的机会,也给她自己一个机会,一个能让她自己控制住自己的动力。
祝棠没有回答。
“说。”季妩掐着祝棠的腰,往里入,几乎顶到了底,可是祝棠偏偏一声不吭,让季妩的心火愈演愈烈。
此时被夹的欲火,还有祝棠要从她身边逃离的怒火。
“哑了?”
或许是祝棠不解释不反抗的态度激怒了季妩,季妩连带着掌心都抽痛了一下。
她就这么不在乎?
钳着祝棠下巴的那只手磨了磨,拇指抵开祝棠的唇瓣,指尖卡在齿间,撬开祝棠牙关意思很明显。
要她回答。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跑是我自己要跑,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祝棠脖子后仰,躲开了季妩的手指,淡淡地说道。
语气淡漠得像是季妩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这件事也只是一件无关痛痒的事。
季妩最烦祝棠这样漠视的态度,不关心,不在乎。
愤愤地在祝棠身上找存在感似的,一口咬在祝棠的肩上,那里红痕未消,又添了两排整齐的牙印。
祝棠吃痛,却也不叫出声。
凭什么,凭什么她被囚禁在这里?她想要自己的自由,反倒是做错了事?
不如说她唯一做错过的事就是和季妩谈恋爱这件事。
如果她当初没有和季妩捅破关系的那层纸,说不定现在季妩还是那个温柔的邻家姐姐,而不是现在这个,强暴她让她感觉分外陌生的女人。
祝棠想着,委屈、不甘、后悔一时间杂乱无章地揉在一起,缠绕着她的神经,情绪上头泪失禁,手腕上被皮带磨得生疼,下体被撑得疼得她直不起腰,一个不留神又落下两排泪。
可能是为了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弱势,祝棠梗着脖子挽尊似的说,声音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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