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对季妩根本没有前戏,干涩的穴口能容她进入已是极限。
身下的美人瑟瑟地发抖,却一声不吭,将手搭在她的后腰上,指尖点了点,似乎在鼓励她,告诉她,她可以对她肆意妄为。
不知为何,偏偏季妩这副忍耐的模样就惹恼了祝棠,或许这个时候无论季妩做什么,祝棠都会被惹恼。
季妩表露出委屈,祝棠觉得她不该委屈。
她忍耐,祝棠又觉得她这样扎眼。
心脏骤然一紧,祝棠扶着季妩的腿,生硬地进得更深,脸贴脸明明是耳语厮磨的亲密距离,可两人的距离却似乎在越来越远。
祝棠甚至可以感受到侧脸蹭上了季妩脸上的湿漉
季妩哭了,祝棠感受到了,可是没有丝毫的怜悯。
一下比一下更用力、更深、毫无章法与规律可言的操弄终究将两人的结合处弄得湿润了。
祝棠隐约在空气中闻到了血液的铁锈味,也从病态的紧致包裹中尝到了极致的快感。
少女的身躯是带有青春气息的,有力的,是季妩上瘾、渴望的年轻肉体。
祝棠不爱锻炼,又经常处于下位,于是大多数时候这股爆发力都被忽略了,但现在季妩亲身体会到了,浑身的神经细胞都附着在了在她体内冲刺的那个莽撞的东西上。
肉体的碰撞,比窗外更盛的水声,让她达到了灵魂和肉体双重的高潮,于此同时窗外雷声带着窗户都被震响。
而身上的人抓得她的手臂生疼,胸贴着胸,身上的年轻肉体一阵颤抖,滚烫的液体深深地射进季妩的身体。
虽然祝棠很不想承认,但她确实早泄了,她将这归咎于第一次用这东西,还有那一声雷声。
高潮过后的祝棠是疲惫的,她抽出疲软的道具,用手撸了一下,擦掉上面的白浊,仅仅一瞬,就被季妩重新压回床上。
“对不起。”季妩低声道歉。
祝棠那一瞬不明白为什么季妩要道歉,但下一秒就明白了。
季妩握上疲软的道路,捏着头部,上下撸动,另一只手磨着还吐着白浊的小眼。
“你干什么!”巨大的快感在脑中炸裂,一瞬间祝棠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手软,浑身都软,只有那处被强制唤醒,顶上了季妩的手心。
季妩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撑起身子坐在祝棠身上,女上的姿势让祝棠进得很深。
“我不要了!够了!”狂潮一般的快感积累在那处,祝棠感觉自己快要被堆积的快感烫得融化了,整个人像是盛开的小玫瑰,往外染发着甜蜜的香,待人采撷。
“再给我多一点。”
季妩喘着气,压着祝棠的手腕,前后摇晃,收紧了穴肉,挤出祝棠更多的花蜜。
“你骗我,你说你不会强迫我的。”
这样的快感远远超出了祝棠的想象,事情正在超出她的掌控范围,她心慌,却又矛盾,因为性本能挺腰,顺应季妩的动作沉溺欲海。
祝棠的眼睛湿润了,红了鼻尖。
“你骗我,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眼泪顺着莹润的脸颊流下,季妩心疼,但下身吞吐的动作却更为急促了,她急切地想要祝棠射进她的身体里,想要祝棠的更多,为此她打破她说过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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