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祝棠没有反应，季妩大胆了些，钻进被子抱着祝棠，唇瓣抵着祝棠的额头，喃喃地说:“要是能把你藏起来就好了，但是我不可以那样做。”
“为什么不可以？”
“棠棠？”季妩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不然祝棠怎么会回应她。
“季妩，为什么你要在我同学面前否认我们的关系？我就这么拿不出手吗？”
祝棠睁开眼，揪住了季妩的睡衣衣领，哑着声音说，眼里泛着水光。
祝棠问了，季妩无法含糊地以你醉了这个理由糊弄祝棠睡觉，她也不想糊弄祝棠。
“我不想你在学校有麻烦。”季妩说，声音微微颤抖。
“为什么会有麻烦，因为我是同性恋吗？我是人文艺术学院的，同性恋很多，现在也越来越开放了，根本不会给我带来麻烦。”
“不是因为这个，棠棠。”
“那是因为什么？你不想吗？”祝棠一点点地逼迫着，两个人都难以呼吸。
“棠棠，别逼我了。”
“你爱我吗？”祝棠崩溃了，推开季妩，她想离开，冷静一下，她还有点醉，头晕。
但就是这个离开的动作，让季妩整个人几欲窒息。
如果祝棠此时跟她提分手，她宁愿自己去死。
“你去哪？”季妩慌了神，从身后抱住祝棠。
祝棠没有挣扎。
“别离开我，好不好？”季妩声音颤抖，冷到四肢百骸。
“我不会离开你。”祝棠转过身，抱住季妩的脑袋，安抚道，“告诉我，为什么要否认我们的关系？”
季妩犹豫了，但祝棠没有不耐烦，只是一下又一下地耐心地抚摸着季妩的脑袋。
“因为...我拿不出手。”
承认自己的自卑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更别说优秀如季妩，她的尊严让她不想让伴侣看见自己的自卑。
“为什么？”祝棠想了千万种可能，唯一没想过这种。
“我老了，棠棠，可你还很年轻，你才二十一，这个年龄正是往上爬的时候，可我已经三十四了，我已经在走下坡路了，我们年龄差太大了，我不想让你因为我被身边的人嘲笑，说你的女朋友是个老女人，我怕我会是你的黑点，我也怕你听了那些话，嫌我老。”
祝棠差点气笑，“我会在意别人的话吗？我们的感情这么脆弱吗？会因为别人的闲话破碎？季妩，你就不能自信一点吗？你很漂亮，你就算是三十四了，也比我的同龄人好看，你在我眼里比任何人都优秀，我就喜欢你年龄大，知道了吗？”
季妩抱得更紧了，“我还占有欲强，我自私，我出尔反尔，擅自来接你回家，我还想把你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到你，棠棠，我很可怕，这也没关系吗？”
“占有欲强？你女朋友都要在别人家留宿了，你还同意了，这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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