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探望一下。”
女生缓缓走近最后一个蓝色隔帘，“江……洺？”见里面没人作答，她轻轻拉开一点缝隙，探出一双紧张的眼。
帘子里，江洺正背对外面侧卧着，被子盖在他身上，遮得严严实实，随着他均匀的呼吸浅浅起伏，看来是睡着了，连后脑勺都这么帅……
她攥着帘子静静看了一会儿，不敢上前惊醒，又默默退了出去拉好隔帘，重新回到问诊桌前。
“他……今天早上帮我……帮了我一个大忙。所以我给他买了点零食，我放这里了，麻烦您帮我转交一下。就说是今天早上的那个女生，他知道的。”
苏鱼衣衫不整地被捂在被子里，不仅听见自己心脏的巨响，还听见了外面的对话。
原来他一大早不见人影，迟到翻墙、闯祸受伤、连累班里扣分、让自己代课、让自己分神记挂……就是因为这个女生？
大早上自己傻傻捏着他的校牌等在校门口的时候，他正忙着交友艳遇呢！
早知道有人会给他送吃的，自己何必多此一举。自己险些被他无套内射、现在弄得一身狼藉、就差被人逮住在校医务室纵欲偷欢……
自己这是犯的什么傻！她不该忘记，两人只是疏泄欲望互为工具人的关系，以后在学校，必须离他远点才行。
等女生走了，苏鱼才一言不发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她憋得满脸红晕，迅速翻身下床。趁着医生趴在桌子上打盹的功夫，悄悄溜出了医务室。
内裤里还糊着他黏腻的精液，裙子上也沾了不少污浊。为了遮住明显的精斑，她用江洺的校牌在裙子里面别住一个褶皱，藏起那一块显眼的痕迹。接下来的半天里，江洺的名字，就这么潜藏在她的裙底，贴在她的腿根。
……
“小鱼，你今天好像不太开心？”课外习题快结束的时候，顾佳发现苏鱼十分不在状态。往常她的草稿纸都写得条理清晰，而此刻画满了凌乱线条，涂得乱七八糟，“这道题，好像不是很难吧，要一起讨论一下吗？”
“啊……可能最近睡得不太好，有点累。”
苏鱼的心思根本没在题目上，让她分心的事情太多了——内裤黏腻难受、校牌有些硌着皮肤、江洺发来的消息要不要无视？
[ ? 今天陪我一起回家吧？ ? ]
[ ? 我腿不方便。 ? ]
[ ? 医生不让我屈膝，不然伤口长不好。 ? ]
[ ? 下课了吗？ ? ]
[ ? 这个点你补习结束了吧？ ? ]
[ ? 你不来我就一直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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