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色令智昏,更不可能放过了。
桑枝酥软在发烫的怀里,喘两口气。
小舌尖舔一下被亲红艳的小嘴,纯欲至极,嘟了嘟又撒娇:“不够,还要亲。”
“喜欢?”
桑枝点头:“喜欢亲你,还想要你。”
话音一落,她便在白谨言的薄唇上重重含了一口,粉嫩的指尖一颗一颗地解衬衫上的扣子,另一只手去解裤腰上皮带。
唇瓣还缓缓下滑。
从脖颈到颈肩,嗅着明明该使人静心却反惹她情欲横生的白檀香,一点点地吻着他,学着那天晚上徐戚对自己的样子。
与其说吻,不如说笨拙地又咬又舔。
白谨言仍是没有阻止,感受肌肤上不断传回的温度和力道,一下比一下鲜明。
被摸过吻过的地方是无不烧火。
滚烫的,体温都上升好几个度一般。
空气中落进一声金属扣开的声响。
白谨言看着桑枝的小手更加大胆,摸着结实的腹肌探入裤子里……
将禁锢许久,又粗又硬的巨物释放。
柔软五指笼上去的瞬间,柔软的包裹感教白谨言忍不住,闷哼出声。
那一下子让人感觉……真是要疯了。
偏偏还听见,那张吻了自己无数次的小嘴一翕一张,又懵懂又色气地求欢——
“谨言,它很大……硬了,它也想要我的,唔,我可以疼疼它,我就蹭蹭……”
即便觉得是自己梦里,桑枝也学不来徐戚的强硬,学他哄骗自己的那些话倒是多少学了个八成,就是软绵绵的不像话。
真是,到底谁哄骗谁,还不知道呢!
白谨言呼吸不由得一粗,黢黑的眼眸沉得能流出墨水来似的。
半晌,他沙着嗓音问:“谁教你的?”
120|120 难受(H)
上面的话出口时,白谨言其实就又想到那日,徐戚将桑枝压在墙上亲的画面。
目光垂落在桑枝锁骨中间。
心里面,和打翻了各种调料瓶一样。
果不其然。
见桑枝蹙了蹙眉,回答他:“叔叔。”
“徐戚。”他喊出她口中那位叔叔的名字,肯定到没有一丝一毫扬起的语气。
眼前嫣红的小嘴微抿,轻“嗯”一声。
白谨言心里疯狂酸涩得极不舒服,他其实很清楚,却无法理智冷静。
羡慕,嫉妒,觉得那条吊坠真特别的碍眼,油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摧毁欲时。忽地,被裹着性器的小手,上下无师自通滑动了两下拉回现实,打散掉那瞬的念头。
桑枝颇醉眼朦胧看握在掌心的物件。
也不知是酒精作祟,还是被白谨言的美色影响带上了天然滤镜,竟觉得白谨言的要比寻常的好看点儿?
唔,嗯……等等,什么寻常的?
她其实好像也就只看过叔叔的,下意识比了下,尺寸都很粗很大,不分伯仲。
桑枝想,自发抬着小屁股去蹭龟头。
随便蹭两下就蹭得龟头水光淋漓,蹭得自己身体发麻,迫不及待想吃下它填满身体深处的空虚。
可她凭感觉胡乱蹭了一通,经验少得可怜的桑枝并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将这庞然大物吃下去,简直是要被自己蠢哭了。
白谨言及时掐出桑枝作乱的小屁股。
他呼吸略微有点抖:“别……”
然而桑枝听不出来其中的把持,又纯又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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