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就被粗热的形状一层一层撑开。
有些略急地坐到了底,将那根胀到周身都凸起筋络的肉棒尽数吃入,仿佛插到了尽头似的,特别深。
“嗯啊……”桑枝整个身子都酥掉了。
很麻。
全身的感官全都集中在严密的腿心。
两条纤细的胳膊本能再缠他脖颈,甜软的嗓音咬不住呻吟出来,更绵柔了些。
虽说前面没怎么扩张,以及还是第二次,嗯……也不知该不该算得上第二次。
毕竟那天,徐戚可是要了她一晚上。
但许是身体天赋异禀,又或实在被撩拨得太欲求不满让小穴贪吃得厉害。桑枝只感觉自己就好像是干涸了许久,终于得到了一场一直渴求的灵泽,久旱逢甘雨。
不过,还是大得很撑就是了。
又对这种被填满的鲜明感欲罢不能。
白谨言何尝又不是得偿所愿。
埋进逼仄的花穴里,同时爽得闷出低叹来。
那里又湿又软,肉棒顶开肉壁被吃进去的瞬间,四处的软肉便即刻层层叠叠往中间绞弄,粘附在上面,又热又紧。
宛若有无数小嘴吸咬,咬得他头皮发麻,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这样泄给她。
这种感觉……蚀骨销魂。
简直超出了预想,颠覆了答案。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剧烈翻涌。
白谨言漂亮的额间析出不少薄汗,青筋跳了跳,强忍住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在她体内放肆顶撞的念头,努力控制着心里头那只,只为身上小姑娘跑出来的野兽。
野兽舔着牙齿,眼神幽黯骇人地看小姑娘是怎么自主摸索到满足的方法,骑在他身上缓缓摆起腰肢,不断地动作起来。
前一下后一下,时而微微抬起坐下。
十分温吞地,带着紧裹在体内那根粗长捣弄着软肉,从生疏到一点点的熟练。
122|122 骑他(H)
桑枝一下下骑着粗长的肉棒,胸前两团绵乳随身体起伏,像白色的小奶兔一样上下颠晃,时不时擦过少年坚硬的胸膛。
乳头颤了颤,她的乳头很敏感。
本来暴露在空气中就有些刺激,现在这样触碰更是麻麻痒痒地俏挺起来,空荡一片的有种莫名被冷落感,也想被疼爱。
那么想,桑枝便娇软地要求出声:“谨言……胸,嗯……痒……你摸摸它……”
若是清醒时,这是桑枝绝对不敢的。
别说是白谨言,哪怕面前是徐戚……
唔。
徐戚的话,估计他会先说出她身体的诚实需求调戏之,而桑枝很可能会听得羞怯极了,接着难为情到红脸,哭给他看。
不过现在嘛。
如果白谨言不给她,她才会想哭呢。
性事上,自矜持变放开,桑枝只需要一杯酒,和一个令她色大胆小的白谨言。
“好。”白谨言喉咙深处滚出一个沙哑的答应,节骨分明的五指在话音渐弱时完整覆上一团绵乳捏揉,指尖挑拨着乳头。
一样很软很好摸。
他早就很清楚,又又身上哪哪都软。
软得让人在帮忙脱衣服那会儿,就想失控。哪怕现在碰遍了又又全身连自身下那根都纳在又又身体里,他都很想失控。
想失控地用力亲吻她,抚摸她。
将这个不听劝,一个劲儿就是要勾引自己的小色鬼狠狠操透,最好下不来床。
但是还不能,至少不能太明着,被某个真正的小猎物发现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