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抵了进去。
在死亡的威胁下,你一动也不敢动。
埃弗伦带着调笑的恶意说:"秦小姐是想赖账吗?"
"你可知,那些欠债不还的人最后都是什么下场吗?只要扣下扳机,砰——就什么都没了。"
说着,那支勃朗宁手枪的枪口缓缓地拨开了你的阴唇。
羞怯的肉蒂就藏在里面,那洞口很紧,枪口只能艰难地抵进去一点,埃弗伦特意让手枪偏移了一些角度,刺激着你的肉蒂缓缓摩擦着。
"秦小姐觉得呢,是让我操你好,还是我的枪操你好呢?"
"埃弗伦先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拿开好不好……求求你呜呜呜呜……"
那枪口每每想挤进去,紧致的甬道因为你的害怕都在抗拒地收缩着,企图将可恶的入侵者赶出去。
害怕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你哭着一颗颗解开自己身上的盘扣,白嫩的胸乳逐渐暴露在埃弗伦身下。
"乖孩子。"
埃弗伦赞叹一声,勃朗宁手枪迫不及待地被他随手丢到地毯上。埃弗伦等不及你胡乱脱下衣服的动作,你那精致的旗袍被他三下两下就撕成破碎的布料,可怜兮兮地挂在你白嫩的身体上。
你细瘦的胳膊被埃弗伦强硬地拉住,挂在他的脖子上。
"帮我把衣服脱了。"埃弗伦含着你的嘴唇含糊地说,"那样我会考虑操你操得轻一点,美丽的小姐。"
埃弗伦衣衫半褪,下身狰狞的肉棒抵着你粉嫩的小逼,那里因为勃朗宁手枪的摩擦刺激,已经流出一些湿润粘稠的露水。
你哆哆嗦嗦地替埃弗伦解开衬衫的纽扣,但颤抖的手总是解不开,埃弗伦充盈着情欲的淡绿眼睛盯着你着急的小脸,忽然荡漾出一股笑意。
"啊!"
你惊叫一声,身体差点滑下来,急忙攥住了埃弗伦胸膛前的衬衫。
饱胀感和撕裂感同时传来,埃弗伦突然使坏,肏进去了半个粗大圆润的龟头。
"真可爱。"
埃弗伦闷笑一声,胸膛微微起伏,低着头看着慌乱趴在他胸膛上的你,挺着腰胯,贴着紧致的小口慢慢试探着插进去。
"埃弗伦先生,轻、轻点……"
你手腕上的力气逐渐耗尽,连圆润可爱的脚趾都因为承受不了埃弗伦的巨物而翘起,整个身子虚软地往下掉。
埃弗伦淡绿的眼眸映出你无力娇喘的模样,尽管如此,你还是努力地抓着埃弗伦的衬衫,努力抬起湿漉漉的屁股,企图将埃弗伦已经插进去的肉棒带出来一些。
起码、起码不要捅得这么深也好……
埃弗伦识破了你的企图,他轻笑一声,一只手强硬地钳制住你的手臂,另一只手掐住你的腰,狠狠一按——
"啊啊啊啊啊!"
你仰着头发出意识混乱的尖叫,整个身体因为埃弗伦的动作狠狠地砸在他肌肉强健的大腿上,那根粗长的肉棒措不及防地捅进你敏感的子宫里。
你就像突然被主人折断翅膀的鸟儿,扬起脖颈虚弱地喘息,眼尾薄红,甚至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叫什么,我还没开始动呢。"
埃弗伦顺着你的腰线下滑,掐住了你雪团似的臀部,往他的胯下拼命挤压,试图让那劈开甬道的肉棒捅得更深,最好能把你干坏掉。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你的肉穴为了吞吃下这样的庞然大物,分泌出了许多湿滑的水液。
埃弗伦掐着你屁股疯狂撞击的力度几乎要叫你头皮发麻,整个下身都被强震的力道弄得喷水不止,沙发被你们的交合弄得乱七八糟的,到处都是腥膻的水渍和黏糊糊的布料碎片。
你的身体停不下震颤的感觉,只能随着埃弗伦疯狂肏你的力道熏红着脸小声地喘息。
"真紧。"埃弗伦凑过来吻你湿漉漉的小脸,"感觉到了吗?你里面的小嘴在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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