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脏自己的惩罚。"
你睁着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看见了维希利指尖上的一点鲜红。
——是你在教训泽西时,不小心沾上的血。
他要的小狗必须是干净纯洁的,你怎敢让自己的身体沾上别人肮脏的血液。
维希利生气了。
"总是心软可不行。"维希利脱下浴袍,抓住了你的胳膊。
他的话里意有所指,是泽西。
今天你故意放走泽西的消息被他的跟班们如实地告诉了他。
泽西是你在学院里最后的朋友,如果连他也要被维希利毫无底线地伤害的话,你绝对会因为承受不了刺激发疯的。
你垂下头压下心里的焦躁和不安,岌岌可危的理智告诉你得罪维希利没有好下场,温驯地说:"小狗知错了。"
"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怒张的巨物甩在了你的脸上,你的嘴唇被抵上一个滑溜溜的东西。
鸦羽似的黑发被维希利按住,他一把将你拖过来,闷在他的胯下。
"舔。"
维希利说。
他的喉头滚动着,摸着你眼角因为窒息沁出的泪珠,发出意味不明的粗喘。
你抬头看了维希利一眼,眼神湿漉漉的,黑黝黝的眼珠仿佛真的像是听话的小奶狗在看着主人。
维希利的性器是淡淡的粉色,尺寸和他秀丽的外表很不符,毛发稀疏,前头微微翘起。
你知道那勾起的弧度插进身体里是什么感觉,维希利每次肏你都很深,前端死死地嵌在软肉里,重重顶弄的时候好像能把你雪白的肚皮都顶穿。
凭你那张小嘴根本含不下维希利的肉刃。
现在,就算你已经极力张大嘴巴,就连嘴角都快要撕裂,也只能堪堪吃进去一点点。
好在舌头和手指还算灵活,你捧着那两个沉甸甸的卵蛋抚弄,舌尖勾弄着维希利龟头的马眼。
时不时用力一吸,激得他在你嘴里的性器又涨大了一些,直直地戳着你娇嫩的喉咙。
"嗯……收好牙齿。"
维希利舒爽地闷哼一声,逗弄似的拍了拍你的脸。
他要开始动了,啵一声将肉棒从你的嘴里拔出,牵拉出细细的银丝。
那根粗长的东西湿漉漉的,挂在柱身上晶亮的液体全是你的口水。
猛地,维希利闯进你张大的嘴里。
耸动着腰胯,维希利肏弄你嘴巴的动作很重,抵得你的喉头几乎都要干呕。
你潮红的脸蛋上泪水涟涟,迷蒙着眼睛一副失神的模样。
维希利抓着你的头发不断加快抽动的速度,指腹抹去你眼角的泪,嗤笑一声。
"又哭。"
"真是没用的小狗。"
你可怜巴巴地看着维希利,只能发出"呜呜"的轻喘。
维希利在你的嘴里肆虐了很久才射出来,满满的白浊都堵在你的嘴里。
"咽下去。"
维希利抽出性器,懒散地抽出纸巾擦拭着,还不忘命令你。
带着腥味的精液被你咳嗽着咽了进去,维希利掐住你的脸颊,迫使你张开嘴。
"我需要检查一下,小狗有没有把主人的东西都咽下去。"
维希利笑得很恶劣。
*
发泄过后,维希利关了灯,抱着你汗湿的身体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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