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冷笑一声:“晚上在饭桌上你的眼睛是长我哥身上了?”
酸里酸气的,你在镜子前面摆弄着刚得的珍珠项链,懒得理他,随口敷衍道:“你看错了,大少爷。”
“以后我每天只看着你一个人,只要看别的男人一眼,我就把自己的眼珠子挖出来,这样你总满意了吧。”
简清早就习惯了你和他讲话时阴阳怪气的调调,你明摆着在说他小气,连自己哥哥的醋都吃。
“牙尖嘴利。”
简清拍了拍你的屁股,捏着臀尖那块软肉揉了揉:“我才舍不得挖你的眼睛,谁敢挖我墙角,我叫谁好看。”
纵然简清近段时间在你面前表现得人畜无害,但你知道他对你的纵容不过是温水煮青蛙。
他这话说得自然,好像信口附和你的玩笑,但谁知道他是不是心里真的这么想。
你难得为自己接下来要干的事情感到一丝心虚,于是也在简清面前淡淡地笑起来,连嘴角的弧度都经过精心的计算,你知道简清喜欢你的笑容。
甜美娇憨的,露出的牙齿要轻轻地咬住丰满的下唇,那会让他很想重重地吻你。
果不其然,今天为了见简清爸妈新换的小裙子被他三下两下就撕破了,成了可怜兮兮的破布条。
嘴也被简清亲肿了,你在他身下大喘着气,他沿着你的脖子一路向下吻,亲到了小兔子吊坠,停了一下,慢慢将自己的阴茎推进那潮热的地方。
你顺着简清抽送的力度小声叫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一件事,艰难地支着身子坐起来,贴近简清的面颊。
简清以为你要和他接吻,侧着脸将嘴唇送了过来,没想到你愣住了,在简清的嘴上轻贴了一下,说:“你们家隔音还行吧,要是被你哥听见怎么办?”
“跟自己女朋友做爱不是很正常?你管他干什么,爽就叫出来。”
像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样,简清在床上逗你,那双手黏在了你汗湿的腰上,越来越重地从后往前抽送,时不时又停下来。
“叫不叫?”
……
所以你是凭借着床上的功夫才勾住他弟弟?
简禹摘下了眼镜,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隔壁房间不断传来接吻的声音,还有女人和男人之间黏腻的喘息。
你们可能是在床头的位置,总之和他就隔了一栋白墙。
动作很着急也很急躁,他那个弟弟,应该做得很爽吧,有那么一个娇弱又漂亮的女孩,你们在床上滚做一团。
再这样下去也许今晚不用睡了。
简禹起身去了洗手间,打开了水龙头,以水流的声音遮挡住了有关于性的暧昧和混浊……
你被简清弄得湿了一腿,沉迷在混乱的、湿漉漉的性交里,到后面你越叫越响,只觉得再好的隔音,隔壁大概也能知道你和简清在做什么好事。
今天晚上简清又射进来了,好几次,但是你已经懒得谴责他。
他边射边咬你的后颈,像是在发泄某种激烈的情绪,结束之后,你摸到了一手湿滑粘腻,下面都被折腾得红肿了。
做完你跟被简清吸干阳气一样缩在简清的怀里,艰难地睁开眼皮看着一室狼藉。
“内裤又被你弄坏了。”你和简清抱怨。
简清抚摸着你的长发,并不把你的抱怨当回事:“明天我给你买。”
他抱你抱得紧,房间里暖气开得又旺,你觉得热,下身被精液弄得难受,推开简清:“我要去洗澡,你放开我。”
“一起洗。”简清说,声音里满是情欲的沙哑。
你像小猫一样炸毛:“早晚偷偷找医生给你结扎,臭流氓!”
年纪轻轻这么纵欲,小心以后人到中年变成肾虚的阳痿男!
你不敢骂出口,只敢在心底偷偷诅咒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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