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总是在抽烟,可是越抽,那心烦意乱的感觉越重。
简禹徒手掐灭了烟头,微微灼痛的感觉让他觉得清醒了一点。
不一会儿,他又看见简清从楼上的书房下来了,手里拎着一双平底鞋。果不其然,他那弟弟在下楼之后就直奔洗手间。
过了许久简清才出来,作为生日宴会的主角,他出来得有些晚,也不知道被什么事耽搁了。
也许只有简禹在灯光下注意到了简清的小动作,他在偷偷地碾着指尖。
灯光下,那里是淡淡的红色。
为什么要让他发现这个本该在宴会上心照不宣的秘密呢?他无端地有些懊悔。
……
你在镜子前摸了摸自己花掉的口红,脸色不正常地潮红,不得不慢慢平复着呼吸。
待到脸上的春意慢慢淡去,你才感觉到嘴里淡淡的腥涩,那东西划过你的喉管后似乎液化了,味道始终在你的鼻腔里挥之不去。
“色情狂。”你低低地骂道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心理作用,你觉得那股味道怎么漱口都弄不掉,连累你说不定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想喝牛奶了。
洗手间里,你在仔仔细细地用面巾纸擦拭自己手上的水珠,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
这味道有些熟悉,你抬起眼,简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进来了,摘了眼镜,开着水龙头专注地冲洗着自己的手指。
你偷偷瞥了一眼,简禹右手的指腹上有淡淡的红肿,似乎是被烫伤了,正在用冷水冲洗。
“你的手怎么了?”
简禹专注地冲洗着伤口,耳边传来女孩轻浅的声音。
“被烟头烫伤了。”
他说,脑子宛若过电一般,伤口的热度转移到了呼吸上。
“严重吗?”是你在说话间靠近了他,裸露的小腿擦着他的西装裤。
瓷白的洗手池里,所有的倒影都是扭曲的,包括他的眼睛,包括你向他的指尖伸出的手。
简禹只呆愣了一瞬间就关上了水龙头,捏住了你细白的手腕。
“第二次了吧,弟妹。”简禹冷冰冰地叫你弟妹,好像在刻意拉开你们之间的距离,“你很缺钱吗?”
“你不是知道吗?我年纪轻轻就一屁股债。”你倒是坦然,莹润又黑白的分明的眼睛里浮起淡淡的嘲弄,“……这不是拜你们简家所赐吗?”
你不知道简禹现在在想什么,那双眼睛的情绪全都藏在镜片下,但是他的胸膛在不正常地起伏着,包裹着腹肌的衬衣布料一路延伸,掖进了裤腰里,被折腾出细细的褶皱。
那细微的褶皱像是征兆,破坏了某种西服特有的板正,他的身体正发生着某种可怕能量的聚变。
是你先出声打破这奇怪的气氛:“好了,可以放开我了吧,我们这样让外面的人看见不好。”
有轻轻的脚步声传来,你愣了一下,想要挣开简禹的束缚,却被他反手拉进了洗手间深处的隔间里。
……这未免也太像偷情了吧。
在来人走了之后,你想拧开门的搭扣出去,却被简禹的大掌按住了。
那张英俊的脸离你越来越近,你却没有反抗,任由那扑朔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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