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他已经平心静气地接受了自己和血统不纯之人发生关系的事实。
费恩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你,回味着刚刚与你紧紧相拥时的感觉。
皮肤的触感温暖而柔软,那突出锁骨、深陷的颈窝,还有你在床上小声地叫着“上校”的声音……简直就像精神麻醉剂一样醺醺然。
正是这种神经麻痹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更加过分地对待你,如果不是他早就对你进行了彻底的调查,费恩也许会怀疑你是他的政敌派来的间谍,毕竟你简直像是上帝为他量身定制的礼物,如此可人。
“及时行乐”,费恩想起了他在军校念书的时候同僚们说的话,如今他好像悟到了一点其中的真谛,特别是他掐着你纤瘦的腰,在你苍白的皮肤上留下惨不忍睹的牙印时。
他处于这样显而易见的优势地位,在这座属于他的庄园里,你这只弱小的小羊羔只能依靠主人的垂怜活下去。
所以你不敢忤逆他,费恩当然知道这一点,你所有的忍受和软弱皆是因为不能反抗。
这样对他来说最好不过。
费恩恶劣地想,不过是个卑劣的黑色种。
他根本不需要你的爱,或者其他任何东西。
对于你,他只要你的顺从和忍受就好。
……
在一片寂静当中,费恩摸了摸你熟睡时柔软而熏红的脸颊,起身将自己的衣物换上。
天亮了,他应该赶快离开。
将阁楼的门打开时,费恩冷绿的眼睛又回望了一眼在被褥里缩成一团的你。
你的身体细微地颤抖了一下。
清晨的寒风顺着昨夜未关的窗户吹进了阁楼,止住了费恩离去的脚步。
就在他打算大发好心地帮自己的黑发小奴隶合上窗户时,低头发现了一张压在桌角的纸。
“费……”
他将那泛黄的纸张抽出来,仔细辨认着上面的字迹。
[费恩,白皮大种猪!!!]
纸张的角落还画着一个长着尖利獠牙的、留着口水的蠢猪。
费恩冷笑一声,将纸收进了自己的口袋。
阁楼的门终于合上时,你长吁了一口气,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
身下的酸胀感让你的移动有些困难,等到你艰难地挪到窗边时,那张纸早就不翼而飞。
……死定了。
你懊恼地闭了闭眼。
你会死吗?可是刚刚费恩并没有发火。
也许他对你的新鲜感还没有褪去。
折腾了一夜,你感到说不出的困倦,可是腿间那些粘腻的液体实在让你难受得紧。
你强撑着身体将自己清洗干净,钻进被窝,侧身将脸埋进了被褥里。
在眼皮耷拉着快要合上的时候,你看见了床头的蔷薇。
花瓣在过夜后仍然保持着露水洗涤的娇艳。
是谁放在你的床头的?
你不敢想那个名字,伴随着被窝里费恩残存的气息沉沉睡去。
*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着,你逐渐习惯了床角那不合时宜的蔷薇,每次费恩来小阁楼过夜的时候都会带上一朵。
这使得费恩在你心里的模样始终伴随着挥之不去的割裂感。
他惯会拿那双冷淡的绿眼睛看你,有的时候看着看着,这位上校先生的表情会变得说不出的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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