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的给你,也免得你在这里吹着冷风,止不住在心里怎么埋怨我。”
唐宛摇头,“我可不去你那里。天气这样晚了,侍女还不见我回去,心里说不定怎样焦急,止不住到处寻我呢。”
晋察好笑,“我看你是真傻了,我哪句话说要领你到我那处。虽说不是光天化日,到底是月黑风高,若是叫下人瞧见了,指不定怎样在心里编排我,有一个就够了,再多了我可受不住。”
唐宛听得他这话,心里只觉得怪异,要说是在撇清关系,可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一来一回的,实在是有些像打情骂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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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尖嘴利
唐宛低着头,沉默跟在男人身后,有些意乱的转着手中的团扇,男人走的悠闲,没过多久就将她带出了竹林,她心中实在是好奇,一时没忍住就问出了口:“这竹林是不是你叫人设了法阵,让一直在原处兜圈子,怎的偏偏就我走不出,你一走就出来了。”
晋察背着她,声音让人听不出真假,“要不怎说你聪明,你一说还真就让你给猜中了。”
唐宛听出他话里的讽刺,心道,不愧是在官场中的老狐狸,惯会说些不言不实的话,不愿说就算了,还要绕着弯子说自己蠢,实在是可恶。好在她虽是个小女子,却能腹中行舟,也就不同他计较了。
两人走到垂花门,唐宛不知怎的就想起上次的事情,不免在心中叹息一声,今晚过得实在是煎熬,就如同幼时同班主任待在一处,只觉得时间格外漫长。
唐宛停住脚步,道:“下面的路也不顺道了,二爷就止步于此吧。”
晋察今日却是很好说话,原以为还要纠缠一番,她这么一说,他也真就停下了,“也好。”
唐宛松一口气,刚想转身走,听他道:“你那小船还停在这边,这会儿人多眼杂的,不好叫人给你送过去,等晚点趁着月色,我再吩咐下人送来。”
她当时就愣在当口,不过是将她的船划过来,怎的被他这么一说,倒成了偷情了一般,不知道的还以为,暗地里互传信物呢。
晋察见她脸色不好,心道,上次不过略一试探,就躲了他许久,这次若是太过,只怕要缩进乌龟壳里不肯将头伸出来了,含笑道:“你这脸皮也太薄了,不过是逗了你两句,就又不肯说话了。”
唐宛叫当口的冷风一吹,之前那股子烦闷没压住,反而一股脑儿全涌上来了,头脑发热,一时冲动就脱口而出道:“不是我脸皮薄,实是今日发生的事太过赶巧了。今日下午,我在船里好好躺着,刚好就漂到了对岸,一睁眼还偏偏瞧见二爷在一旁坐着,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全让我给碰着了。若不是二爷,也就没后头那么多事了。”
后头这话,就有些挑明了开天窗说亮话,还有些质问的意味。刚说完,就觉得有些不妥,忍了一个晚上,却在要走的时候说了出来,也有些怕他恼羞成怒的。
没想到晋察也不恼,只含糊道:“刚说你脸皮薄,不肯说话,这便开始不愿意,牙尖嘴利了起来。可见我没有说错,你这丫头,却是有些反骨在身上的。”
唐宛见他也不追究,而自己又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便也就算了,遂与男人告辞,低头往前头去了。不过是心知肚明的事情,何苦搬到台面上来说,只道是自己真叫冷风给吹傻了,竟也冲动了起来。这样一想,还真觉得后背出了一身冷汗,再叫夜里的冷风一吹,一时凉飕飕了起来。
等回到了旖桃院,果见几个奴仆在门口张望着,个个脸上写满了焦急,见她回来,急匆匆迎了上来,又吩咐去将外头偷偷去寻的人叫回来,可见是吃足了上次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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