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枝头,抱香死,抱香死,她抬头望着那朵开在石缝中的花,在寒风中独自挺立,忽然头疼了起来。
显而易见,这并不是能够让她们相认的诗。
小荷声音都轻了,“宛娘?”
唐宛只觉得心中空荡荡的,像是用石子扔出了一个缺口,捂着额头转身往回走,“走吧。走吧。天已经很晚了。”
*
自宴席中回来,唐宛就有些心神恍惚,之前就隐隐有这样想过,或许在这里可以遇见同她来自一个时代的人。
世界上这样多的人,总不能只有她一个来到了这个异界,或许还有别的人,只不过也同她一样隐没其中,不叫人发现罢了。
只是她要如何找到她呢?
找到了又能如何呢?
脑海中像是又一团浑浊的雾,怎样都理不清,即使想要停止脑海中这种争执也无法,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也在做一些断断续续的噩梦。
又一次在混沌中醒来,迷迷糊糊间觉得口渴,想要下床去喝水,却发现床边坐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她几乎是惊的坐了起来,双膝顶起,紧紧贴着床头。
“你是谁?”
手往枕头底下摸去,直到手指触碰到微凉的发簪,她才稍稍定下心来。
她习惯洗漱完之后将头发挽起来,上床的时候再将发簪摘下放在枕头下。
此刻面对忽然而至的贼人,忽然开始庆幸自己这个习惯,可以让她有一个防身武器。
手心紧紧捏住簪身,盯着男人的身体,准备随时做出刺出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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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夺娶玩弄(H)
玩弄(H)
男人静默在黑暗中,唐宛由于紧张,手心捏了一把汗,身子也绷直了。
她嗓子都有些干涩了,“你是谁,外面都是我的人,只要我大声呼救,马上就会引来护卫将你制服。”
男人还是不说话。
唐宛死死盯着,巡视着是否有机会可以逃出去。没有,男人待着的位置,刚好堵住了她所有的出口。无论她往哪个方向走,床头还是床尾,男人只需要伸出手臂就可以立马将她拉回来。
她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身子。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观察着时机,这时候男人忽然动了下身体,她紧张的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紧紧抓着手中的尖簪就刺了出去。
她的手被抓住,随后那人手腕轻轻一转,她只小臂处传来一股刺痛,随后不受控制的朝那人倒了过去。
她的脸磕上那人硬邦邦的胸口,自口鼻中传来一股浓烈的酒味。刚才离的远,尚不能发觉,如今两人身体紧紧相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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