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还能忍耐的,只是看着女人那抹俏影,隔着朦朦胧胧的屏面,像是水中探月,雾中看花,竟给人一种恍若即逝,怅然若失的感觉。
这是他之前从未有过的,因此想也未想,几步就来到女人身后,将女人抱在怀里,好似不这样做,不将女人牢牢控制在自己怀里,就会立刻消失不见了一般。
那股幽香愈发浓密了,萦绕在他的口鼻处,似催情的毒药,越发无法忍受了,眼前也只剩下那一截白嫩的脖子,低头就亲了下去。
用牙齿轻轻叼起一块软肉,含进口腔中慢慢吮吸品尝着,转而用粗厚的舌面用力而急切的舔,没一会儿又将那截脖子弄得湿淋淋的。
女人的肌肤温软沁凉,像一块上好的和田美玉,这触感摸着让人爱不释手,越发弄的他脑子晕晕涨涨起来,他没有刻意压制欲望,满脑子就是接下来的淫事,呼吸又湿又热,像是要喷出火来,连带着将他的酒劲儿又勾了起来。
她似是吃了一惊,惊呼了一声,竟将屏风给踢倒了。
他被这响声吓了一跳。
她从未有如此激动的时刻,从来都是柔柔顺顺,仍他发泄,无论他在床事上提出多少过分的要求,都不会拒绝。以他的性子,也不会容她拒绝。他往日里喜爱的,也无非是她柔顺的性子,以及那几分好颜色。
可随即,见她如此跳脱,心中不禁浮现起另外一张面孔来,他脑子涨涨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轻易就原谅了她此刻的莽撞。
女人有时候露出些利爪来,也是格外可爱的。
他想,念在她偷偷给他缝制衣服的份上,这次就放过她吧。
只是需要在别处讨回来。
于是抱起她的身子,将她往墙边摁过去,女人衣服半穿半不穿的,他轻易就将衣服扒了,露出整副莹白身躯来。
女人抗拒的厉害,他不禁也有些恼怒,以为她不知身后人是谁,便压着女人瘦削的肩膀,低喘着声音在她耳边哄道,“别怕,是爷。是爷。”
往日里,他哪有这样柔和的时刻,以为下一刻女人就会安静下来,摆好姿势乖乖供他插入。
谁知听了他的话,她挣扎的越发厉害,隐隐有些泼烈。
酒精再一次一股脑儿往头上涌去,彻底燃烧了他的理智,晋繁抬起一只手压住女人,另一只在她的臀部狠狠抽了一下,女人身子僵了一下,他滚烫的硬物抵在女人的穴口,哑声道,“乖一点,屁股翘好了,让爷好进去缓缓。”
女人疯狂挣扎起来。
他彻底失去耐心,大掌再次狠抽了几下,直将女人的屁股抽出红痕来,粗黑肿胀的性器抵着逼缝滑了几下,也不等女人出水,这便算前戏了,猛地捅了进去。
猛一入进去,里面好似有万千张小嘴在吮吸着粗黑茎身,许是刚抽打了她的臀部,使她觉着格外的羞辱,逼肉因而咬的越发紧。
他进的格外艰难,只堪堪进了一半,还有一大截肉茎露在外面,得不到滋润而正蓄势待发着。
晋繁深深吸了一口气,大掌掰开女人的臀肉,不顾女人挣扎,猛的一挺胯,蛮横的将整根插了进去。
唔,他舒服的哼了一口气。到底了。
女人的甬道短而窄小,他一抵进去就直逼宫口,那处小嘴好似有万千魔力一般,在循循引诱着。
好紧好湿热,夹得他好爽。
他没有给前戏就急匆匆的插进来,原以为女人的甬道会很干涩,弄得两人都不好受,这场性事会有些难挨,没想到会进去的这样顺畅。
虽然刚进去时没有出水,里面却格外湿润,像一块紧致而嫩滑的海绵,稍稍戳弄一番就能挤出大水来。
他抵着嫩逼挺动几下,女人就被颠的低低喘叫起来,那声音似极痛苦,像一只被逼入了困境的幼猫,挠着你的心扉,令你愈发的心痒难耐。
女人无力靠在墙上,他掐着女人的细腰一下下往前顶弄着,她勉力站着,被他带着的冲击往墙那边撞,无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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