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传来男人冰冷的声音,“别装死,起来。”
唐宛没有动静,仿佛真的醉死了一般,谢峰捏着她的手腕猛地一使力,这力道似乎要将她的手腕掐断一样,她没办法再装下去,无奈的将脸从胳膊肘中抬起来。
脸上的泪水叫夜里的凉风一吹,顿时就冰凉凉的有些刮脸,她轻轻皱起眉头,眼睛也迷迷蒙蒙的,轻轻眯起来,一副不胜酒力的娇怯模样,看样子似乎真的醉的有些不清醒了。
谢峰看着她透红的鼻尖,迷蒙的眼睛,被她掌掴的怒气消下去一些,转瞬之间却被一股更凶猛的邪火窜了上来。
前段时间南边忽然多了许多流寇,他前去镇压,却发觉这些流寇看着零零散散,实际上却颇成规模,且背后有一定的组织。
原以为不过三四日就能解决,不成想前后拖了有七八日,只捉拿了小部分,其余的部分散平民中,部分逃入丛林中,零零散散,难寻踪迹,想要镇压,只怕还需多花费些时日。
偶尔空闲下来,脑海中就会忽然闯入她的脸,她同旁人嬉笑怒骂的声音,这种感觉很像冬日里饮了一壶酒,常年被埋在老树下,叫他挖了出来,初饮只觉得味道悠纯,酒液滑过喉咙时才尝出一些辛辣。不至于寡淡的过分,也不像烧刀子,入口似火烧。介于两者之间,就像一把钩子在心口轻轻抓挠。
等他恍然察觉时,那后劲已在心口烧成一片,连他身体里的骨血也一同烧了起来。
这心思一起,就再也控制不住,只想尽快见到她,流寇一事,一时无法解决,是急不得的,布好后续战略防线之后,后面的事情也无需他一一盯着。
他连着好几日未曾好好休息,身上的盔甲也未换下来,然而他未曾觉得疲惫,兴奋的有些异常,拉了一匹快马,就马不停蹄往府中奔了过来。
疾闯的风吹在脸上,非但没能让他冷静下来,反而觉得心上有火在烧,额头上的青筋也在嘭嘭直跳。
腹部紧绷一片,强硬紧绷的如虎皮鼓一般,若是没能寻得松懈的法子,只怕下一刻就要撑的炸裂。阳具也高高顶立起来,将胯部撑起一片帐篷。
240|240一把握住她伸出桌子的一截皓腕,眼睛暗红。
240
一路策马奔到府前,他扔了马鞭,大步就往唐宛院中而去。
他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很大,都比不过此时的心情,站在门口看着屋中发出的暖光。
他想着这时候唐宛应该已经梳洗过了,也许正歪斜在榻上看书,又或许在同婢女打叶子牌。
她这几日似对这个很是上瘾,好几次被他抓着在屋中同婢女玩牌,脸上笑意盈盈的,很是快意的模样。
不像见着他,瞬间就收敛了脸上的笑,似被打扰了一般,隐有不快。手上还抓着牌,往胸口盖去,冷淡的问他,“有什么事吗?”
女人淡淡的样子仿佛就浮现在眼前,一想到等会儿就能看见她,竟破天荒生出了羞涩胆怯的心思。
她这个时间见着自己,脸上肯定会很惊讶,接着颇为冷淡的起身,暖黄的光照在她脸上,那点儿不耐的表情也能看的很清楚。
也只有她会对自己这样不耐烦了。
他知晓自己开始的确有故意捉弄她的心思,看着她憋闷不能发的样子,他就感到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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