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派人是家里有人管着,家风正,再玩也不会出格,圈子里也有大把大把的腌臜事,玩女人的,玩男人女人的,嗜赌成性的,甚至还有飞.叶子的。
总之,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钱人的“江湖”水更深。
说起纹身,唐意舒思考了一个问题:“都说医者不自医,你们会给自己纹身吗?”
“别跟我妈说啊,”段彦如神秘兮兮地:“我妈不让我搞,其实我偷偷纹了一个在身上。”
他掀开衣服给唐意舒看了一眼,那是一个莫比乌斯环,中间纹着三串数字,唐意舒仔细端详了一下而后猜测那应该是他们一家三口各自的诞生日。
“至于陆锦洲身上有没有…你自己问他吧。”
“干嘛呢。”陆锦洲的声音打老远传过来,懒懒的。挺欠揍,“光天化日耍流氓呢。”
估计是一下班就过来了。陆锦洲身上还是着正装,黑色衬衣和西装裤,双手闲散地插兜迈着长腿朝她走过来,好像是理了发,短而利落的黑发让他少了几分严肃添了些许随性。
唐意舒挪开目光,双手做投降状,眼神无辜带笑,“是他先动手的。”
段彦如放下衣服,泫然若泣,“是……是她逼我……我才……”
陆锦洲给了段彦如一脚,“吃饭去。”
“不吃了,人给你安全送到了,算是赔罪。”段彦如摆摆手相当识趣,“我妈喊我回家吃饭。”
段彦如说走就走,留也留不住。唐意舒跟在陆锦洲身后,“你整天支使小段哥,他不生气啊?”
“他心虚。”
他家的住址是段彦如告诉黎妍的,之前来过一次还不肯罢休,这两天黎妍又有事找上了门。
段彦如自知理亏只好当牛做马。
陆锦洲带着她穿过一条长廊,拐过弯后首先映入唐意舒眼帘的就是一汪清澈的大湖和绿草地,能看见不远处有人在打高尔夫,另一个稍远些的地方是围起来的马场,里面有人在骑马。
到露天餐桌边坐下,还没等点餐,就有服务生用精致骨瓷金边双层点心架送了甜品来,还有两杯咖啡。他刚放下,后面又有服务生过来送点心,这次是中式的,有桂花酥、绿豆饼等等,配了一壶庐山云雾茶。
“还没点就上啊?”唐意舒啄了一口茶,茶香醇厚,口齿生津。
“别空腹喝茶,先垫些点心,”陆锦洲把白瓷盘推向唐意舒,“尝尝这个,内馅是豆沙,和这庐山云雾很配。”
见她吃下肚,他又解释道,“我来之前打过招呼了。”
这里是他一个朋友开的,当年他也算是小小入了股,想放松的时候就过来这里骑骑马看看风景。
他知道唐意舒喜欢吃甜品,自己在家也会试着做,但又思及上次带她去玉桂坊吃的中式糕点她也蛮喜欢,就都准备了。
“等会吃完能不能去骑马啊?”唐意舒放下手中的叉柄,目光望向远处的马匹。
难得有这么悠闲的时光,她也好久没骑过马想重温一下,小时候她还得过马术比赛的奖杯呢。
陆锦洲点头,“当然。”
简单吃了点东西,唐意舒就被服务生领到了马厩处选马匹。看来看去,她觉得那匹白色的特别顺眼。服务生适时补充道:“这匹马是陆先生养在这里的,品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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