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有点高,程星辞坐在上面双腿悬空,拖鞋啪嗒两声掉了,他也懒得去够,干脆把脚踩在谢凌大腿上,“我说了嘛,我就是不想什么都靠你。”
谢凌向后靠在座椅的皮质靠背上,握住程星辞裸露的、白而纤细的漂亮脚踝,说:“你是我的Omega,你不依靠我,你依靠别人?”
“我没有,”程星辞挣了一下,没挣开,只好让谢凌握着。他脚踝有点凉,谢凌的手掌很热,温度顺着脚踝传到小腿,让他感觉有点痒,他声音不稳地说:“我都不认识那个人,没有通过电话更没有见过面,全部都是巩伊凡帮我的。你们做生意不是经常投资别人或者找别人投资吗?这怎么就是依靠了?你不要偷换概念。”
谢凌手指抚摸他的脚踝,又问他:“这协议你看过了?”
“没有啊,我第一页都还没看完,”程星辞回头瞥了一眼电脑屏幕,卖乖道:“这不是看不懂吗?我还说等你回来请教你一下呢,谁知道你先自己发现了。”
谢凌刚才迅速扫了一眼协议上的内容,协议最后一页上印着那个叫周越珩的人的身份ID,一眼就能看出那人是个Alpha。
投资协议的内容对程星辞倾斜程度很高,这笔钱几乎是白给的,只有一个要求——投资人随时可以叫程星辞去当面汇报经营情况。这个协议看起来就好像是给程星辞一笔钱,让程星辞可以随叫随到。
谢凌刚才猛地看到只觉得肺都要气炸了,现在冷静下来,还是相信程星辞应该确实是不知情的。而且这个要求很隐蔽,用一大堆商业法律术语包裹起来,以程星辞的理解能力多半识别不出来。
程星辞说不认识这个叫周越珩的人,谢凌认为程星辞没有必要对自己撒谎。
“以后跟任何人签任何协议都要先给我看,”谢凌决定先不告诉程星辞协议上不合理的地方,等他问过巩伊凡再说,“还有,缺钱了问我要,我的Omega不可以用别人的钱,正常的商业投资也不可以,只有我可以投资你,明白了吗?”
“哦,”程星辞观察谢凌的脸色,觉得谢凌大概是不生气了。总之今天先把人哄好再说,于是程星辞乖乖点头:“我知道了。”
谢凌温热的手指顺着他的裤脚伸进去,抚上小腿,在他腿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账还没算完,你说什么不想依靠我,是什么意思?”
“就是不想依靠你的意思啊,我觉得自己好没用哦,”程星辞被他捏得脚趾蜷缩起来,“你们所有人都有自己的事,都很厉害。只有我什么都不会,唯一会做一点的就是教琴。我不想什么事情都要你给我安排好我才能做,就好像我离开你活不下去一样。”
“哦,”谢凌冷峻地点点头,手上一点不放过他,在他腿上一路点火,“你的意思是,你想离开我也能一样活得好好的对吧?”
“我哪有这样说?”程星辞只是想让自己看起来有用一点,没想到一腔热血被谢凌理解成了这样,想要收回脚离开,谢凌却不松手。
“你放开。”
“我不放。”
程星辞蹬他一脚,“你又偷换概念强词夺理,我不想跟你说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谢凌摆出给他机会解释的表情。
程星辞有点不好意思,别过脸不去看他,破罐子破摔道:“我就是不想这么没用,什么都靠你,所以我想把事情办好了再告诉你,让你……让你对我……刮目相看。”
太羞耻了,这话说到最后程星辞自己先红了脸,小声如呓语:“我就是想在你面前不那么废物而已,你非得要我说出来。”
“我什么时候觉得你废物了?”谢凌把他的脚按在自己某个隆起的、热而硬的地方,哄道:“你一碰我,我就这样了,我还不够对你刮目相看的?你看我,我才是废物。”
“我才没有碰你,”程星辞恼羞成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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