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标出来。
过生日对程星辞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他的父亲和母亲都不喜欢他,从小就没有人在意过那个日子。
认真想来,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跟朋友或者家人一起过生日过,本来是没有什么所谓。但是后来汪荃生了茉莉,焚香园的人每年都给茉莉过生日,程星辞觉得有点羡慕。
今年他想和谢凌一起过生日的,但是谢凌要出差了,程星辞便没有提这件事。
谢凌不知道他的生日是哪天,程星辞想,算了,谢凌有事,等下一次再说好了。
岐阳在K国的西部,离曼北有一千八百多公里,坐飞机要三个多小时,差不过横跨K国国土,程星辞没有去过那么远的地方。
谢凌出发的头一天晚上,程星辞在家帮谢凌收拾行李。两套正装和三套休闲装都成套地叠放整齐,洗漱和护肤品放进防水包里,电动剃须刀充好电,行李箱夹层里放了够用三个月的抑制剂,手机充电器怕谢凌弄丢还多装了一只。
谢凌看他蹲在行李箱边上,一遍一遍地检查,生怕漏掉什么东西,伸手拉他让他起来,说:“行了,我去半个月又不是半年。忘了带什么,到那里再买就是了。岐阳也是大城市,很方便的。”
程星辞被他拉起来,低着头不说话,谢凌才看到他眼眶红红的。
“怎么了?”谢凌捧着他的脸,俯身亲吻他的鼻尖,哄道:“谁把我的宝贝惹哭了?”
程星辞看他一眼,又被他的肉麻逗得想笑,弯了弯嘴角,心里不舒服的感觉却堵得他笑不出来,小声说:“我再检查一下啊,过去再买新的你用不惯的。”
“没事,”谢凌用很温和的、安慰的语气跟他说:“我以前也经常出差的。”
程星辞的脸被谢凌的大手捧着,很顺从的样子,嘴巴也挤压得有点嘟起来,好像在索吻一样。于是谢凌就低头吻了他。
谢凌刚刚刷过牙的口腔有点凉,带着牙膏的清爽,含住程星辞的舌尖之后很快就热了起来。
程星辞控制信息素还不太熟练,不知是不是信息素等级过于高的原因,有时候会无意识地泄露一些出来,特别是跟谢凌在一起的时候。
谢凌觉得那个项圈抑制环显得程星辞太好吃了,他不想让外人看到那样诱人的小辞,所以现在出门都让程星辞贴梁朔推荐的那种抑制贴。可以藏在上衣衣领底下,不那么惹人遐想。
他伸手摸到程星辞后颈,洗过澡以后程星辞没有贴抑制贴,难怪连舌尖都是甜的。
程星辞后颈很敏感,被摸得仰起头,跟谢凌的嘴唇短暂分开,然后又主动贴上去。
今天是谢凌易感期的第一天,程星辞想要做谢凌的抑制剂。
“还要检查行李吗?”谢凌察觉程星辞的欲望,却停下来,使坏地问他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程星辞半真半假地推他:“我还没有检查完。”
谢凌抓住程星辞的手,手指插进程星辞的指缝里,十指相扣,认真地问他:“要跟我一起去吗?”
程星辞虽然不舍得谢凌,但是也没有想过要跟谢凌一起走,他摇了摇头,“我还有学生要上课。”
谢凌想说你可以把课推掉,延后再上。在谢凌看来,程星辞的小提琴教室是不太重要的消遣,如果程星辞不想要坚持下去也无妨。家里不需要程星辞赚钱,程星辞可以随意懒惰和半途而废。
但是谢凌没有说出来,他一直记得程星辞说自己不想要依靠别人,想要自己努力去做成功什么事情的认真样子,闹着玩儿的小提琴班也许对程星辞来说是重要的事。
“嗯,”谢凌啄吻他,手从后颈滑到腰际,“那你就好好上课,我会尽快回来的。”
程星辞却在这种时候较真:“你不是说最快也要半个月么?”他在日历上看过好多次了,“十一月二十一日能准时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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