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像爷呢。”
“这样的人,我想贾氏你也定不会留在身边,坏你名声。”
“竟然有这么多。”
阎氏惊呼出声,其他小辈也交头接耳,陶老妇的事情,他们都有所耳闻,但没想到会贪了这么多银子。
陈府公中也才几千两的活钱,她一个人是怎么弄到这么多钱的?
沈嬛放下茶盏:“就这还是他们的现银,那些穿的戴的用的吃的再折算下来更是不少,指不定大家现在房里喝的茶就是他们喝剩下的茶沫子呢。”
阎氏一副开了眼界的表情:“可不得了,可不得了,再让这人在府里呆下去,得把所有东西都吞下去不可。”
坐在贾氏大儿媳身边的勤哥儿天真懵懂的扬着头问自家娘亲:“娘亲娘亲,这个人是不是你跟我说的不知廉耻的人呀?”
童言童语在屋里响起,贾氏跟被点的炮仗一样,猛的回头吼大儿媳:“不会教就不要教,这么小的孩子教的什么东西?”
她给儿媳立规矩惯了,大儿媳也怕她,连忙捂住孩子的嘴,缩着肩膀坐在椅子上。
小孩子不懂事,见自家娘亲被骂,抱着贾氏大儿媳呜呜直哭。
陈萍觉得丢脸极了,当着众人的面下贾氏的面子:“还不嫌丢人,说是给老太太请安,让大家在这里听你的数落。”
“你治下不严也就罢了,不想着查缺补漏,反而盯着个小孩子不放,你还有点长辈的样子吗?”
“我丢人,我丢什么人?”
“我看你陈大爷才丢人,不帮你枕边人也就算了,反而在这里给我难堪,也不想想,若不是老太太非要追究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我怎么会来这里说这些话?”
从昨晚上起,贾氏的心里就憋着一团火,现在这团火被大孙子和陈平轰的点燃了,他先给沈嬛行了个礼,掷地有声的道:“老太太,今儿有些话我是定要说的。”
“嗯,你说,我听着。”沈嬛温声道
贾氏环顾四周,腰板挺直:“自打老太太进府,除了每日吃吃喝喝,从不打理府中杂务,都是我亲力亲为,您说,是也不是。”
“你没说错,这么多年确实都是你一手打理府中事务。”
“好,只要老太太承认这一事就行,我辛辛苦苦打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便是用这么多年的功劳换陶老妇的命也够了。”
“可老太太你是如何做的,打了我的人到现在也不告诉我一声,从来没把我这个儿媳放在眼里过。”
贾氏说得眼角带泪,仿佛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今天都要把心里的委屈说出来。
沈还望着他:“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这和贾氏你想象的可不一样,她看着面色平静的沈嬛,又挤了两滴眼泪:“没有了,儿媳想说的都说完了,若老太太还是觉得儿媳不对,儿媳认罚。”
“砰!”
手环突然一巴掌拍在描金矮脚几上,秀丽到眉毛蕴含怒火:“我竟不知道你是这么想的。”
“你是长房长媳,是陈府女眷中的顶梁柱,我刚入府时就与你说过,以后陈府都是你和平儿的,就当给你先练练手。”
“我还跟你说过,错了没关系,咱们怕的就是不错,你历练出来,以后我和你爹百年归天,也能放放心心的把整个陈府交给你。”
“可你是怎么做的?任由陶老妇之流把府里搅得乌烟瘴气,可能在你眼里,她贪的只是一点燕窝人参,但那人参若是谁出了事儿用来救命的,岂不是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死了?”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陈府上下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也莫把大家都当傻子。”
陈枋跃就三个儿子,其余姑娘除了陈妙仪,都早早出嫁成了家。
陈平是没了争的心气儿,陈展则背靠着妻子卢氏的娘家,平时不缺银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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