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像是想起了什么。
吴夫人推他:“是不是想到人了,说说是谁,我想尽法子把人拐到嬛儿身边待一段时日。”
赵禀缩着脖子,手指指天。
吴夫人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看着他挤眉弄眼的,捂住自己的嘴,凑到他耳朵边小声道:“那位?”
“你怕是看错了。”
“我还能看错,”帝王到面相赵禀不敢说,只对吴夫人道,“那位相貌你是见过的,绝顶的好,且有谁贵得过他呢。”
吴夫人白他一眼:“尽说些没用的。”
皇上今年二十四,沈嬛三十七,沈嬛比太后也小不了几岁……
当他说了废话,吴夫人转头就把这些话忘了,带着丫鬟给沈嬛准备东西。
——
皇上驾临,太监先到陈府交代他们礼数,再确定参拜的人数。
府里除了陈枋跃,所有人都没见过皇上,听着太监略显阴柔的声音,如在梦中。
问他们话没人应,太监好脾气地又问了一遍:“府上的人都在这儿了?皇上的安危是顶顶重要的,若是出了差池,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站在最前头的陈平身体一抖,支支吾吾地道:“府上的老太太……没在府中……”
“陈老太太是陈大人的正室,必须要在,明天之前需得把老太太接回来。”
“……”
陈平等人只得点头,等宫里的太监一走,又是欣喜皇上还念着陈枋跃的功劳,驾临陈府,只要他们给皇上留个好印象,泼天的富贵说来就来。
另一面又发愁谁去接老太太。
吴夫人那天的所作所为他们还没忘,去她府上,不是找罪受吗。
一屋子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目光落在阎氏和陈实两口子身上。
阎氏呵呵一笑:“不该我去接老太太,拿着老太太的铺子庄子的人才该去。”
“二嫂,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卢氏常年没有血色的脸上浮现浅浅的笑:“咱们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二哥二嫂也听到宫里人的话,若是不把老太太接回来,获罪的不止我们三房。”
“三弟妹,我读书没你多,见识也没你广,但我这人认一句话,人不能失了良心。”
“是,我和老太太亲近,但亲近归亲近,不是拿着这点亲近当筹码,要老太太把委屈吞下去。”
“要我接老太太也可以,只要抱翠楼和霓裳阁,还有城外几处庄子都还给老太太,我套上马车就去。”
卢氏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淡,捏着帕子的手慢慢捏紧:“铺子和庄子在谁的手上都一样,都是孝敬老太太,短不了他的吃喝。”
阎氏扬了扬眉:“照弟妹这个说法,不如待会儿就把你手里的银子全拿给我保管,反正都一样。”
阎氏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颠倒黑白的人,还什么在谁手里都一样,自己兜里有钱和手掌朝上向人要钱能一样嘛。
“阎氏!”卢氏终于绷不住面儿,露出了原样。
她出身官宦之家,从来没把除了陈枋跃的人看在眼里,尤其是商贾之女的阎氏。
被阎氏驳了面,她接受不了。
有陈庭芳撑腰的阎氏一脚不怕她了,脆生生地答应:“唉,卢氏你叫我做什么。”
眼看着两人针尖对麦芒,陈平插进来打圆场:“这时候自己家人就别吵来吵去的了,赶紧商量出章程才是要紧事。”
他看向卢氏:“抱翠楼和霓裳阁本来就是老太太的嫁妆,大房三房只是代为管理,还给老太太是理所应当的。”
卢氏冷笑,还想说话,陈展拉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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